想太多了,李允宁腹诽,纯粹是怕他发现寝衣里的蹊跷。
“你老不知轻重,往死里弄我……”
她jiao声嗔dao,扶着肉棒缓缓下坐。
“不把你弄死那么多回,你哪会记得我的好?”云奕调笑,握上她浑圆的双ru,肆意rounie。
想当初,那个一碰就又哭又骂还要自尽的小公主,不过半年光景,竟会骑上男人取悦自己了。
李允宁不理会他的荤话,guitou戳了xue口几次,没进去,她摇摇他,“动动……”
“笨死了……”云奕腰shen一ting,将肉棒直直地送进小xue。
“啊……”
李允宁仰颈,咬住手指,拉着哭腔:“太深了……”
“jiao气,你都高chao过了……”
“呜呜……”
女上明显感觉guitouding到gong口,李允宁撑着云奕的腰,轻轻上移。
看他眉目舒展,可眼神略显清明,她心一横猛地下吞。
云奕双手nie紧她ru,闭眼急chuan一声。
gong口被guitou撬开,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般涌来,李允宁shenti抽搐,佯作承受不住,狠狠在他腰上划下几dao抓痕。
指甲锐利,她又使劲,他pi肤果真见了血丝。
云奕感到腰间一阵刺痛,瞥眼过去,竟被她挠破了。
她在床上爱咬人,抓人倒是tou一回。
李允宁怕云奕责问,骑着肉棒在gong腔搅动几个回合,极乐骤然凝聚,如盛放的烟花嘭然在小腹炸开,liu淌至四肢百骸。
她ruanruan地倒他xiong前,掩嘴哭咽:“高chao了……”
云奕察觉她今晚有些奇怪,juti哪里说不上来,猜测她是看见ji子接客一幕受了刺激,所以举止比平日更放得开。
他瞧她中指甲盖有丝劈裂,nie她手指细察,她连忙挣回。
“怎么了?”
他pi糙肉厚,她抓他,差点把自己弄伤了。
李允宁攥紧手指,垂下眼睫,“没事,不疼……”
云奕直觉有事,捉她那只手要看。
李允宁眼珠一转,伸开手指给他看。
云奕视线被指tou上的细小孔眼xi引,皱眉:“这是……”
李允宁眨眨眼睛,柔声dao:“你那次说不是要我给你zuo件里衣,我正学呢,可惜太笨扎破了手……”
“笨宁宁……”云奕啄了下她指tou,李允宁忙抽开,怕他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他多少懂点医术,可云奕双目晶晶地凝视她,又轻吻她额tou,“傻宝宝……”
李允宁心里忽然闪过一丝愧疚,她随口编的谎话他信以为真,似乎很感动。
想到小侄子的事,心chang重新变得冷ying,他骗得她团团转,她糊弄他一次怎么了。
云奕解开衣衫,外衣、寝衣,直到与她肌肤相贴。
大大小小蚯蚓似的伤痕lou她眼前、贴她shen前,尤其xiong口那一dao粉疤,让人看着轻轻一划便会裂开似的。
他第一次与她袒裎相见,李允宁不懂他什么意思,心扑通扑通tiao得飞快。
云奕抓过她的手贴在xiong口,轻声dao:“宁宁,我们一辈子这样……好不好?”
哪样?李允宁看他认真的神情、温柔的语气,像要和她一生一世zuo夫妻那样……
她骇了一tiao,手心冒汗,濡shi他xiong前的伤疤,感受他同样激烈的心tiao,ying生生岔开话题:“这里……”摩挲他伤chu1。
云奕握紧她的手,闭眼只说:“宁宁,不要骗我……”
李允宁吓得浑shen汗mao竖起,简直怀疑他知dao她要逃跑,见他眉间透着黯然,似想起过去什么不好的事。
云夫人说过,他曾经差点被姨娘、庶弟害死,这儿,也许……
“是传闻中你杀害的姨娘庶弟……”
“他们买通了我的亲信……”云奕叹了口气,定定瞧她,“你会怕我吗?”
以牙还牙,睚眦必报,这样的xing格,总觉得有点狠辣……李允宁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不敢和他多说话,万一lou出破绽就不好了。
她晃动屁gu,摇他肉棒,jiao声嚷:“哥哥你胀得我肚子好疼啊,快点she1呀……”
“这么急着给我生儿子?”她不想答,云奕也不强迫她,将来有大把的时间,总能等到她敞开心扉的那天。
说到孩子,李允宁点他xiong口,认真问:“你还有没有在喝药?”
“在喝呢,你还小,我们再爽两年生……”云奕抱她的tun耸动。
李允宁放下心,随他一起沉沦即将离别的情yu中。
可能刺进他腰腹的迷药起了作用,云奕抽送上百下,抵着gong腔全bu灌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李允宁悄悄ba出疲ruan的肉棒,戳了戳他的脸颊,翻了翻他的眼pi,确认他昏睡无误,小心翼翼下床穿衣。
临走前给他盖好被子,抚摸过他xiong前的伤疤,他以后会遇到一个心疼他的妻子。那个女子,永远不可能是她。
李允宁走到窗前放出夜明珠,一个撑船的老汉划桨过来。
老汉拋上一条飞抓索,她将爪上绳子绑在腰间,翻到窗外,一点一点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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