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着对方双扇了几下，觉得不太顺手，大抵是姿势问题。

        于是抽了卫真钰带捆住双手，又弯腰把对方整个人都抱到石桌上，将其摆成跪伏翘的姿势。

        现下对方屁高高撅起，子缠住小，角度正合适他呼掌运力。

        卫真钰材匀称修长，唯有稍丰，打起来响声清脆，手感颇佳，又因肤白皙，几个掌印颜色淡，轻重变化，更是一览无遗。

        不仅看起来赏心悦目，也令人训小孩训得颇有成就感。

        雨水浇透了衣，紧贴在上，再增一点莫名的旖旎。

        上辈子救世主捡了他死后传承，可谓有半师之实。

        而此生虽重活一世，一切尚未发生，但卫平他一年家，姑且也算师出有名。

        宋潜机看他膝跪不稳，摇晃连连，忽觉不忍，于是将手掌虚虚放在被打得翻红发的肉上，语气稍缓：“不歉。”

        卫真钰呼重，此番对方忽然暂停动作，他便将脸埋在毫无温度的桌上，平复许久，却倏地笑出了声。

        “歉？”

        他沙哑开口，讥嘲反问。

        “我到底要什么歉？”

        他浑又颤起来，喃喃开口，似愤怒，似不甘，似凄切。

        “你说啊，宋潜机，我到底是眼瞎到什么地步，才会觉得你有心有胆，想要救世。”

        心底发狠，卫真钰不不顾，甚至忘了自己此刻还赤着下跪在对方跟前，忽地喊。

        “宋潜机，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胆小鬼！”

        厉雷轰鸣，霹雳惊现。

        宋潜机的脸明暗不定，阴晴难辨。

        高高扬起的手掌被电光照亮。

        啪！

        这一下力重得几近超过先前总和，卫真钰被打得子一歪，上片刻就见了紫，青一片，甚至泛起血丝。

        冷热交杂，剧痛难耐，令他一时清醒，一时昏沉。

        卫真钰终于再忍不住，自咙深发出嘶嘶哀鸣，声声息，可却还是咬牙趴在原，一动不动。

        宋潜机终于彻底收敛笑意。

        他天生模样俊俏，神清骨秀，如此面相，本应孤傲难近。只是他平日惯常带着浅浅微笑，眉目温和，模糊了原本的冷厉气质，于是显得平易近人，令人亲切。

        然而当他笑容消失，面无表情盯着人时，却比夜风更冷，冰雨更寒。

        他浑业已透，水珠自墨发滴答落在下腰，落在那凄惨伤上，同他沉沉目光一起，仿佛火星蜡油，到上，灼热人。

        卫真钰打了个冷战。

        宋潜机低，忽地抄起一旁剑鞘。

        鞘上落雨如天女散花，被漱漱甩开，溅得到都是。

        他抬臂高扬，微不可查地一顿，却是挟风割雨，重重抽上了对方白皙柔的大。

        卫真钰浑巨颤，双臂双疼得发抖，下意识要躲，挣扎着往前爬，想逃离对方。

        宋潜机无动于衷，挥鞘不停，只伸手掐住他腰，生生把他拖回来，按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