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周之后挨过了我的易感期,但我多在家呆了几天,确认没问题后便又回到了鱼摊。
“没。”江一娴急忙否认,“只是刚刚吵了架。”
每天就是起床洗漱,然后继续躺在床上或是客厅的沙发上。热
来了便直接进谢姝的房间,也不
她是醒着或否。
我与谢姝依旧是老样子,不怎么交
, 但是
爱的时候还是会说话的。
“他又打你了?”我看着江一娴这副模样,忍不住开口问
。
送到第三家的时候只感到地址有些熟悉,路过一条陡坡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去送江一娴家里。
“辛苦你了。”江一娴客气
,侧
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
“你啊,就好好坐着吧,别眼睛没好透一下又把手伤了。”江一娴劝
,我也不好意思再跟她抢活干。
“不用不用,我来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在别人家白吃白喝,还要看着家里的女主人打扫卫生。
直到江一娴为我包扎好伤口,我才逐渐回过神来。
安心地享受起我的带薪假期。
从她发情期爬上我的床开始,我与她的关系便发生了质的转变。
而我也丝毫不担心,
本不在乎会被谁发现,疯狂地在谢姝
上留下我的信息素。
陈纪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他的
上还有一大
的酒味。他双眼猩红地看了我一眼,但却是直行直过朝楼下走去。
他简单地叮嘱了我一些事情,便将鱼摊交给我
理。
而谢姝对此毫无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的侵犯。
“今天怎么是你?家明呢?”江一娴的语气依旧是带着
的哭腔。
江一娴一边同我客气着,一边往阳台走去准备拿扫帚和拖把。
但是我没有继续在鱼摊住着了,每天干完活我便买个晚饭回家。
“你先按着,我去拿碘伏。”江一娴走进卧室。
我顿了顿,想着之后也没有订单,便答应下来。
这并不是出现的好时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象征
地敲了敲门。
我朝着门内张望,只见餐桌底下撒了一地的饭菜,还有瓷碗的碎片,而江一娴正坐在一边抹着眼泪。
江一娴抬眼,直接看到了我手上留下的血。
这两天里我又要拿货,又要守着鱼摊,还要将一些老顾客的鱼送货上门。
这些天我不让她修门,也不让她接客。
谢姝是不会
饭的,有的时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吃,后面实在受不了了,便在我吃完饭后将一些剩下的饭菜吃掉。
甚至还没到家门口,我就听见了屋内的争吵声。
一天下来累得不行,回到家甚至是倒
就睡。
我“嘶”了一声,摊开手看见无名指上被划出一
口子正不断地往外溢出鲜血。
她立刻起
抓过我的手,然后抓着我走向洗手间。
一直到江一娴炖好了鱼,重新盛了两碗饭出来。
我早就不在乎什么
理
德,偶尔
得狠了还会听见谢姝哭着搬出“她是我母亲”这一套来试图唤醒我内心深
的良知,殊不知这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趁着到饭点的时候,我将几条鱼穿好,随后挂在小摩托上,按照宋叔交给我的地址一家家送过去。
我的眼睛不小心瞥到她因蹲下而挤出来的
。
可那笑比哭还难看。
我有些慌乱地移开眼神,本能地想握拳却是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刺痛。
我将车停在单元楼下,随后慢慢地走上楼梯。
江一娴看向我,想要迅速地掩盖自己狼狈的样子,起
朝我笑着走来。
“那好吧,鲫鱼记得吃活的,死鱼就不鲜了。”我随便说了句,转
便准备离开。
她调出温水,然后拽过我的手放下龙
下冲洗,一直到挤不出血来,她才抽出纸来给我。
让她变成独属于我的
。
“宋叔回去陪家里人了,这几天鱼摊是我守着。”我将一条鲫鱼送到江一娴的手里。
江一娴进来看见这一幕立刻向前从我的手里夺过瓷片,我还没来得及缩手,瓷片便被江一娴夺过去。
谢姝在我的心里早就不是一个母亲了。
江一娴将我迎进门:“你先坐在一边吧,我把这里打扫打扫。”
再后面谢姝就在家里囤了些泡面,以备不时之需。
“吃吧。”江一娴说,“就当自己家。”
还未等我敲响房门,门就被直接推开,幸好我反应迅速躲在了一边,否则又会受伤。
“你吃饭了吗?”江一娴的另一只手拉住了我。“陈纪走了,我一个人吃不了这条鱼,要是你没吃的话我就把这条鲫鱼炖了。”
我直接蹲下
将那些碎瓷片一片片捡起,随后扔进垃圾桶里。
再次回到鱼摊,宋叔便也干脆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听说是要跟家人一起出去玩两天。
“不用了,我来弄就好了,你自己倒杯水喝吧。”江一娴絮絮叨叨地说着,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