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响亮地歉。

        “所以老师是真的吗？”

        “什么？”

        明明是老师教训学生的，可当老师的却像是被学生训了一顿，惹红了眼睛。

        突如其来的响动把沈清瑶吓了一，暗暗稳住心神后问。

        姜琳矮又靠近了些，但还是居高临下的姿态，眼眸低垂，从仅解开了一粒扣子的领口下窥见了领地似的吻痕。

        “最后一排的男生在说老师昨晚是不是爱了，今天的气质很媚。”

        “那，那也不能....”

        铃声响起，“要上课了，老师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尖了上颚，顷刻涌入大脑的旖旎爱让她回味无穷，呼加重，肌肤微微热。

        沈清瑶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时姜琳的脸色那么黑、那么凶。

        不，她不能，这是要烂在肚子，是她永不能言说的秘密。

        她能说什么呢，说她昨晚在教师公寓睡得好好的，然后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侵了吗？

        短暂的沉默让沈清瑶不得不仰起看向她过于高挑的女学生，还未等她促，便听到对方略微沙哑的声音从那略厚的嘴里传出来。

        “好，你回去好好听课吧。”

        宽松休闲服下，细小悠长的颤栗由阴出发，传至尾骨，而后鞭炮般劈里啪啦地沿着尾骨蹿了上去。

        在雅藤这个弱肉强食的学校里，明晃晃的权势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过于骨的话揭了她拼命掩盖的事实，沈清瑶的脸色瞬间变白，磕磕绊绊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老师在学生面前气势太弱，鼓起勇气的说教才刚起了个便被打断。

        沈清瑶低着不敢看她，怕被学生看到自己的红眼睛和眼泪。

得够远后，班上依旧安静若鸡，姜琳走上第一排，冷眼环视一周。

        沈清瑶费力地仰着，为学生的话困扰着，清透的茶色眼瞳稍稍扩张着，眼里写满了懵懂与迷茫。

        她百口莫辩。

        姜琳一进来看到的就是小老师眼神放空的虚弱模样，像被蹂躏狠了的虞美人，摇摇坠，羸弱而透明。

        “老师对不起。”

        摊开书页的右下角卷着，起了褶皱，显示着主人的心神不宁。

        心里满意极了，热气球般膨胀着，”呼”地升天。

        原来这样，原来她在维护自己。

        连门也不敲，姜琳个高长，大跨步迈进教师办公室，走两步就到了沈清瑶跟前，四平八稳地站直，覆在沈清瑶上的影子是一座压迫感十足的山。

        姜琳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周散发着咄咄人的气势。

        咽干涩，很想把她甜蜜诱人的小老师扑到，上她的肌肤，止住她灵魂深的渴。

        烟花绽放，颅内高。

        后排的三个男生面如土色，冷汗都下来了，班上的其他男生则一脸的莫名其妙，可即便是这样，也不敢当众呛姜琳。

        昨晚，这双手臂堪堪圈着她的颈项，纤白胴好似大海里的一艘小船，在她上摇着、晃着，最后周肌肉紧绷着攀上望的峰。

        在准备来学校工作前，沈清瑶看过一些老师分享的帖子，其中就有说到过青春期的男孩子有时候会开年轻女老师的玩笑，恶劣的、带颜色的调侃玩笑，所以要格外注意穿着。

        被维护的感觉让沈清瑶心中涌入一，但她没有忘记自己是人民教师，学生在课堂上”打架斗殴”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

        教师临时的休息办公室里，沈清瑶坐在位置上等姜琳。

        “我奉劝班上的某些男生，把自己的嘴巴放干净点。”

        在雅藤，没人的家境比得上姜琳的。

        姜琳略过书页，目光落在了沈清瑶的白手臂上。

        “刚才课堂上是怎么回事？”

        毕竟姜琳有个好爸爸。

        “是....”

        但脸上却依旧布满了阴霾，“我看到吻痕了，老师明天上课要穿高领的衣服知吗？”

        “我，我，我....”

        强撑着的很难受，她很累，神也不好，想哭又时刻提醒自己已经是老师，要有当老师的样子，要成熟、稳重一点。

        姜琳突然咧嘴笑了，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眼神阴暗。

        沈清瑶唰白的脸一红，连忙揪住领子，声音里甚至染上了哭腔。

        “因为胡诚在说老师一些不好的话，我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