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临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它,然后不明就里地望了月傍一眼,听她在四下无人的空旷
台上,仍保持着极其细微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
:
月傍却只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继续专注地凝视着手中的铁棒,看得星临一
雾水,疑惑问
:
「姊……姊?」
伤城回过神来,望向傲霜,倚靠在一旁的墙面上,将白日所经歷的一切娓娓
来。
「这和沧浪叔叔有什么关係啊?」
说罢,两人手拉着手往寝帐的方向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一直隐于暗
的那
人影,已经将两人的谈话都听了去。
傲霜迟疑了下,虽然不解为何伤城为这么问,还是老实地回答
:「当真。」
「当真?」
「我也要一起去──」
从阴影里浮出的傲霜,望着她们朝着寝帐走去的背影,犹豫地思考着。
「谁们?」
伤城没有发现傲霜内心在瞬间的变化,又接着继续说
:
「喔?」听见主人难得亲自出
为他解忧,傲霜心里高兴了一下。
星临扑向了月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涕泪纵横地哭喊着
:
「果然是这样。」
星临微微一愣,像是认错的孩子般低下
来,坦承一切。
「喔,对了。」
「我不要你走!」
关心的话语几乎要脱口而出,但理智又瞬间将傲霜拉了回来。既然伤城现在好端端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就代表他平安无事。自尊可不允许他说出「你不要紧吧」这种会把气氛弄得很尷尬的废话。
※
脸色转为严肃的月傍,轻轻推开了星临,将紧握的手心摊开,把手上那段切面平整的铁棒摆在星临的面前。
「我……」
「你刚刚去哪了?又去找你师父吗?父王很生气呢!他甚至以为你师父是沧浪王的人,要我们防着他呢!」
「什么?那你……」
他们也曾经想要调查那对姊妹的,但因为调查行动总是被莫名奇妙地干扰,所以他们便将目标转移到最有可能是干扰源的万里
上。而现在,傲霜十分确信那份干扰源并不在她们的
旁,这点让他犹豫该不该把握机会擅自行动地跟下去。
「所以说,到底是『谁们』啊?」傲霜的耐
似乎被磨光似的,不由得将音量放大了些。
父王逝世,否则两人再无相聚之日,这两难的
境让她无法承担、不愿想像。
「说到你师父,我问你……」
他是在接到「继续调查万里」这个新任务后,便起了个大早就来到王居里,只是守了一整天,目标完全没有任何动静。百般无聊的他,这才放任手下继续监视,自己则在王居里到
走走晃晃,就这么巧,遇见了在皎月
台的月傍和星临。
「可是……」
月傍一如往常地带着浅浅微笑,轻拍着她的肩,哄着她。
「这么说来,他们果然不是同一个人啊!可是,总觉得不太对劲啊……」伤城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着。
她将手中的铁棒往
后一摆,一派轻松地对星临
:
「是。」
「第一次近距离接
他,我却感觉到他
上有
十分熟悉的气息,所以我就在想,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大概是因为受伤的缘故,他一直待在营帐里休息。」
「这个,是你师父
的吧?」
「我知
没关係,但你就当是父王在担心你,少和他接
就是了。」
「就算你捨得父王,那你师父呢?你捨得吗?」
虽然父王对沧浪王一直心生芥
,但星临却与他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友好关係,所以月傍也只能哄着她
:
应该要继续跟下去吗?
「如何?」
「不巧,被她的师父给活逮住了。」
没有预警地,他的背后突然出现了
低语,一转过
,同样一袭黑衣的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难得看见懒惰成
、满嘴藉口的主子亲自出
,傲霜把握机会简短地回报
:
「你若跟我一起去,那父王怎么办?你要留他一个人在青丘吗?」
「今天巧遇了小公主,所以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