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请坐。秦总是吧？叫我张秘书就好。”

林缊月听见声音，转过。

        虽觉怪异，但这个机会和风险并存的城市里，秦烨愿意一试。

        “今晚几点回家？”周拓把她歪斜的领口翻出来，“怎么老是一惊一乍的。”

        张秘书样貌生的好，年龄和林缊月是同龄，西装革履，一副英派。

        秦烨这趟厕所上的久了点，他用冰水拍脸强迫自己清醒，自己对酒过，喝多了脸就红的不成样子。

        秦烨坐在饭桌上听张秘书从内结构说到业务分，宣传片只提到需有科技感的展现，剩下说再另给文件阐述。

        晚八点。

        林缊月假意翻包，出懊恼的表情，“真不好意思，名片忘带了。不过张秘书，联系我和联系秦总都是一样的。”

        林缊月应下，周拓把衣领摆好，终于肯放她上去。

        是让她不要多喝的警告。

        “好，到时给我电话。”

        “两位是前金狮奖得主吧，久仰大名，奉老板的命，我司有条宣传片要拍，不知有没有兴趣合作一下？”

        又是宣传片？

        林缊月正和秘书聊到兴，没多在意，涉及公司转型，她提议宣传也片可以往这方面去努力。

        “真可惜。”张秘书惋惜的说，“那到时再联系，对了林老师，老板还吩咐我件事，不知你是否感兴趣？”

        林缊月不认为这是什么好词，更像上位者对下位赤的凝视。

        应酬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的私人包厢。秦烨说这位老板派秘书指名姓要和他们谈，都是h市有有脸的人物，并不好推脱。

        等到好不容易打起神回到包厢，却发现座位已经空了，剩下一桌没怎么被动过的菜和酒。

        “……你不是走了？”

        “暂时没有，但秦烨通知了，估计是团建一类的吧？”

        他陪笑跟喝了几轮，有些不胜酒力，上厕所前给林缊月递了个眼神。

        秘书欣赏地看林缊月，抿了口高脚杯里的红酒。

        “不确定，据说今天还有个应酬……”男温正透过调整衣领的手不时过颈侧。

        “应酬？你手上还有其他项目？”

        “在想什么时候下雪。”她甩两下，掐灭烟，转要进办公楼。

        张秘书问：“介意我联系你么？”

        周拓一把捞住，“躲我？”

        他垂眼的睫好像都快要戳到自己。

        对方是周氏另位副总的秘书，来不小。他们到包厢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好菜。

        活不嫌多，秦烨问：“什么方面，请问可以详细讲讲么？”

        她保持微笑，说了点场面话，笑说：“时间不早，到时有合作意向，张秘书可以联系秦总。”

        “林老师很聪明。”

        张秘书和林缊月不翼而飞。

        “没走。”开完会也不见她踪影，找了半天，原来跑到这里来了，“在想什么？”

        “没有。”林缊月声音闷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