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下意识抓住他摸的手，“别走……”

        “当然没关系。”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动情的颤抖，睫沾染雾气，看不清眼中的神情，“把打开。”

        通过我便坠入永恒之痛，

        下一刻，飞溅的水花打苏清上的浴袍。一条赤的手臂扯住苏清的肩膀，他一时不察，被抱着跌落进浴缸里，溅起更多的水。

        苏清低看向她的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吗？”

        金色的瞳孔盯着她的眼睛，让她的慌乱心虚无所遁形。苏晚的反应也很快，她闭上眼睛，手却一路往下摸，翻压到了苏清上。

        苏晚眨了眨眼，纤长的睫几乎要扫到他脸上。

        “你撒谎。”苏清的脸一下子靠近。

        “这么调，是该好好罚你。”

        下骑着的位开始充血膨胀，看上去恢复得不错。

        浴室里，苏晚的眼止不住打架。

        *

        天已经蒙蒙亮了，不知是午夜的末尾，还是黎明的前夕。

        苏清的手指缓缓挤进小，把温水也带了进去。

        她确实把打开了，却又缠住了他的腰，像是一条抓到猎物的美人鱼。

        苏晚眨了眨眼睛撒，“这么早就要替我去婚姻登记吗？如果我只想和哥哥结婚，该怎么办呢……”

        “我看你是想反悔……打算在我竞选当天给我致命一击。”苏清戳穿她的谎言，却依旧如她所愿，没有急着离开。

        苏晚中途睡过去了一次，再睁眼时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床上，被窝里都沾染上了苏清的气味。罪魁祸首掖了掖被角，把她揽进怀里，“被我吵醒了？闭上眼，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自从长大之后，他们很久都没有像这样和谐地从一张床上醒来了。光线熹微，温热的气息交缠，抬起，正对上一双柔光潋滟的金眸。

        “唔……”手指与肉相撞，发出交一般的啪啪声。苏晚仰起下巴，还没从这一下里缓过来，苏清却已经开始更剧烈的抽插。

        苏清后退了一点，把两手指深深插入。

        他明明已经动情了，却只肯用手指。苏晚有点遗憾，高的恍惚间，她想到，苏清似乎从来没有真正失控的时候。到底是怎样严苛待己的人，才能在这种时候依旧保持着清醒？

        苏晚并，夹住了他的手，“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怀上哥哥的孩子也没关系的吧？”

        抽插几下之后，淫水混合着被带了出来。白的漂浮在水中，苏清屈起手指，抠挖起来，仔细清理。

        ……入门者，请抛弃一切期盼。

        通过我便进入苦难之城，

        洗澡、，发。昏昏沉沉地折腾完已经到了后半夜。

        被子下的小手握住他的，上下动起来。他结动了动，溢出一声呻。很久以前读到过的诗篇忽然浮现在脑海。

        温热的感，绞动的紧致。苏清低下，漉漉的长发掉进浴缸里，和她额相抵。这幅迷离的表情看上去极诱惑力，简直像是邀请。比起手指，苏清现在更想把其他东西插进她的里了。

        毫无血缘关系的家人，有时指夫妻。有时也指养兄妹。

        他们应该会一起下地狱。

        水温太和，很难不让人产生困意。她任由苏清摆弄自己的，水波一阵一阵，汐般拍打在上，轻柔而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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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发青年溺地了她的脑袋，“你什么都不用，睡一觉，在家里等我就好。”

        通过我便混入堕落人中。

        毫无疑问，她又开始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