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发出低低的息，甚是动听。

        我轻轻的，笑了。

        少年的声线到底是爽朗清澈的，纵染上情的沙哑污浊，也难掩其中的深情。

        我心里在狰狞疯笑，看吧，他有病，你更有病！

        他的疯魔是对同父异母的长姐怀不之心，而你的疯魔是明知是乱常、明知是违天、明知自己不爱他，还要举赴地狱。

        子斟向来不讲理。

        对于我肯退让一步、愿意用手帮他，他极喜悦，一双凤眼情，希望能帮他到底，教他痛快的在我手上交代出来。

        像干枯河床上的两尾鱼，交，贴合。

        哪怕不是爱呢，也可以装作是。爱本就是无价的，也可以是最低贱的，浮于肉之上，浮于心之上。

        你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我太缺爱了。

        我本以为坐上去就好了，鱼水之欢也未必享得，这些都不要紧。我贪恋他，只是想用他的爱填补口中病态的腐烂与残缺。

        这是我这一生，第一次心动。

        他今夜很快活，我也亦然。

        “子斟，你还年幼，很多事情都不甚清楚。这情色一事与谁都是一样，不过是神魂放纵颠倒的一场梦，多则会腻。等日后父皇给你许了亲事，便同我断了吧，好好对待自己的妻。而我将来也必要嫁与旁人，如今这种关系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二人都算不得有经验，只是凭着感觉与彼此交在一起。

        他回，我笑盈盈的看着他，“子斟，你不行么，吃药甚？”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脂，房子斟没有回应。

        ――

        我将他压在榻上，虽看了那些不干净的图文，却也没有实践过。只是一蛮路的扯开他的里衣，出少年人略带肌肉的膛与结实腰腹，自幼习武的材着实漂亮。

        物抵在我腹，我从他口抚摸直下，到腰腹时感觉他明显的绷紧，葱手指划过，抓住那端已经晶莹的东西，边吻他，边替他套弄。

        子斟啊，你为什么要对我起这种心思？是对我这些年的照拂产生的依恋呢，还是对我这张还算过得去的脸孔产生的色呢……

        哦，原来他也晓得血亲之间不后产出的孩子会是畸形！

        良久，我只觉得颈上冰凉一滴，没有来的极思量是他的眼泪，便听到少年带着怨恨的哭腔，恶狠狠的一字一顿，“不可能，阿姊想都不要想。”

        “我们今夜都行了夫妻敦之礼，我便是阿姊的。阿姊也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如若你想嫁给别人，我会杀了他，代他娶你！”

说不出，真真实实的入了我的耳，他将我的表字念的这般动听。

        他用一种超越年龄的低沉声音说着，垂下的眼有些郁郁，“阿姊不必饮那种对有害的汤，我舍不得。”

        可他没想到我同他虽不是一个母亲，却骨子里有一样的疯癫。

        却在关键一招时，他推开了我，披衫下地去在底柜翻找什么东西，掏出一个小瓷瓶，仰吞了一粒药。

        因为他的声音，因他声音而心加速，难以控制。

        清理好上污浊，他拥我入眠，如街上的小狗拱着主子，在我脖颈间蹭来蹭去，心满意足的笑，“阿姊，我梦都不敢想会与你有这一天。”

        我眼睛里不再掺色，漆黑眼珠冷静的盯着金色绣锦花床帐的，启，声音不一丝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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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子丹，男人服用的。”他回答。

        我在他面前，褪去了衣衫、内衬、亵衣……

        那一刻，脑海中的弦，一瞬间崩断了。

        他的脸涨的通红，白皙膛也铺上艳粉。我放肆放诞的让心里的恶鬼附在我的脸上，它们扭曲出一个笑来。

        他说的斩荆截铁，蛮横武断，丝毫不讲理。

        我望着层层幔账，只觉得视线摇曳，像是风筝的线。

        我任他吻上，又欺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