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半截入土了？”

        聂郁置若罔闻：“怎么有三个牌子，我不知同同喜欢哪一种啊。”

        这一刻一个陌生的成语突然钻进脑海，舒席玉脱口而出，小声：“顾左右而言他。”

        两个男人都看过来了。

        舒席玉一下子脸都红了，躲到陈碧渠后去，低眉顺眼：“对不起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

        “……”

        不是，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于耳熟了？

        看聂郁额了一下，陈碧渠笑，有点冷：“连夫人爱喝哪个牌子的椰汁都不知，你在对着我秀什么？老了就是老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聂郁气笑了：“那倒是，陈统领是老过的人。”

        舒席玉：？

        不是，什么老过？什么陈统领？

        陈碧渠懒得跟他多话，拿了一瓶椰汁就朝楼上走，聂郁快步跟了上去，到底有点顾虑的意思：“同同睡下了，别吵她吧？”

        陈碧渠回，扬了一下眉梢：“睡觉而已，夫人不介意再多一个人的。”

        舒席玉：？？？？？

        夫人介不介意要问夫人，而夫人当然不介意，并且还有点心疼，一把把陈碧渠的脑袋按进怀里：“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觉是不是？快睡会儿，再过两个小时就上班了。”

        夫人的香味，温的气息。

        陈碧渠都顾不上挑衅聂郁，朝更柔钻了钻，撒了句直接就睡过去了，跟昏迷似的。

        宁昭同了他不怎么干净的发，对聂郁和后面探探脑的舒席玉了个手势。聂郁把门关了，看着床上横着的那么大一块，有点无语，又不好意思赶他。

        “出去那么久，都不洗洗，”最后聂郁憋出这么一句，干巴巴的，“不讲卫生。”

        宁昭同瞪了他一眼，又有点想笑，摆了摆手，指了下旁边的沙发：“你去那里睡。”

        “……同同，”聂郁觉得自己要委屈了，“过分死了。”

        今天早上说好的等他，偷偷摸摸跟崔乔回房间了，晚上说好补偿他，又突然窜出这么个东西。

        “好啦，”她温声安抚，“潜月明天就上班了，你至少能待到十五呢。”

        聂郁不满：“初七你也要出去了。”

        宁昭同惊讶：“啊，你不想跟我一起吗？”

        “……想，”聂郁小声回应，懂事地起，“我去睡沙发。”

        初六，小陈副大队长坐在收心会现场，目光幽幽。

        “……你这是哪样意思，”大队长郭伟勇言又止，拨弄着面前的话筒，“神点哈，今天是收心会。”

        陈碧渠了一下背脊，等郭伟勇目光转开，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