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啊，没有，”刘蓉撩了一下的发，“他搞哪样嘛，又闹失踪？”

        “你说闹，他以前也经常这样吗？”

        “小时候经常这样，第一次认识王老三就是偷跑出来的，这几年会装乖了，嘿嘿，小玉长得好看呢。”

        “王老三，和小玉关系好吗？”

        “好啊，天天带着教拳击，像养儿子一样，”刘蓉哼笑一声，“也不在他那里，我刚从那边过来。”

        ……

        宁昭同压住心的焦虑，了谢回要走，半上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那手朝着她口探过来的，一看就没有好心思，宁昭同拽过来就是一膝在他骨上，听到一声嘶哑的吼叫，那是被槟榔浸透的嗓子。

        旁边几个男人都站起来了，不说虎视眈眈，也不太友好。

        各地有各地的规矩，大晚上往巷子里钻的能是什么正经女人，还先动起手来了。

        “别害人，这个姐姐你们惹不起哦！”刘蓉在后面哈哈大笑，扭着腰肢花枝乱颤的，目送宁昭同打着伞离去，“宁老师，下次再来照顾生意，我跟你说他十岁还过子呢！”

        小巷子，学校，附近还开着的便利店，到家的路来回两趟，都没有。

        凌晨三点，宁昭同开车回家，大门口的蔷薇丛里突然钻出个人影。她目光一定，开门下车，抬手就是一巴掌。

        舒席玉捂着脸偏过，其实是能躲的，但他压下了那个闪避的动作。

        他需要一点疼痛，冷清他雨夜狂奔后灼的和大脑。

        她钻回驾驶座，给舒联庆回了个消息，虽然是电话，但也只有“找到了”三个字。把车倒进库里，出来正碰见他缩在屋檐外面，略长的发打了糊在脸上，比泥潭子里了一圈的怀人还不像话。

        她没有吭声，按了关大门的按钮，进了客厅。他沉默着跟上，发现她进了留给自己的房间，光脚踩到地砖上的一刻，他忍了一晚上的眼泪全出来了。

        “憋回去，”她下令，“洗。”

        他一边哭一边把自己脱干净，咬着下不敢出声，等一热水冲去他上的泥和碎叶子，她把他按进浴缸里，自己也踩了进来。

        他哭得更厉害了，这次要放肆些，从边上用力抱住她：“姐、姐姐……我们、会有结、果吗？”

        他不知这句话会不会显得矫情，但他还是问出来了。

        她握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两个字干脆到冷酷：“不会。”

        眼泪一下子就干了，他望着她张了张嘴，才知太难过的时候哭都哭不出来。

        他们之间没有结果。

        姐姐说，自始至终，都没有。

        水哗啦啦地汇到下，慢慢盖住他的，他轻微地战栗了一下，一字一句：“那我、还能点什么？”

        “别问结果，”她把他压到下用力地亲吻，“我走之前，爱我，我走以后，去爱别人。”

        走，走去哪里？

        他尝着口腔里的血腥味，觉得有点疼，但没有在此刻出声。极度的疲惫里依然仅仅因为闻到她的气息就立起来，他轻轻抽泣着咬住她的肩，将自己嵌入她的里。

        他这一刻突然有些羡慕那些叔叔们。

        不会在想要聊一些关乎一生的话题时，因为一起的阴，让整个画面变得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