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下，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看见男子隐秘的位，林笙连忙别过，然后摸索着替他把毯重新盖好。

        莫子合登时眼球上翻，两拼命朝外敞，本能地要向上。

        “放开我...放开...胀...胀呃...”他很快便折腾尽了力气，沙哑着嗓子无力呻。

        林笙将点心盒慢慢放到桌上，然后走到榻旁蹲下子。

        婚约是在莫子合病重时定下来的，那场病程极为痛苦，漫长，以至于他病愈后情大变，变得任蛮横。

眼翻白，滔天的快感伴随着剧烈的酸痛让他感到快要被撕裂，挥着胳膊哭喊着要停下。

        莫子合看着他远去的影哭闹不止，下人们怕他自伤只能暂时按住他的手脚。

        “好...好...”他错以为自己真起了雄风，激动得手脚挥舞。

        其实林笙对莫子合是愧疚的，六岁那年孩童间闹口角，莫子合伸手要抱她，想与她和好，可她故意一躲，导致他抱空跌入池塘。

        “你来过？”莫子合用胳膊了眼睛。

        早先泻过一次后，他几乎枯竭的子骨哪还有半分可泻，释放的巨大快感下不过是一小滩黄的。

        林笙笑着拍了拍他的，仔细地给他喂了几勺热水。

        若在平时，他早该叫唤出声，让婢子或嬷嬷给他弄疏解，但此刻他却背对着林笙，咬牙忍耐。

        她不知莫子合醒来后是如何描述落水的经过，只记得自己后来对父母坦白，再后来...原本在莫家两个儿子间悬而未决的婚约突然定了下来。

        “我下午来时见你正睡着，现在上好些了吗？”

        林笙托着他的脊背帮他慢慢躺下，他闷的难受，张着嘴大口气。

        “子合，你需要照料，我在时必然多有不便。你心里放轻些，好生养着，明日我再来看你。”林笙背对他起，仍然保持着一贯的端庄姿态，开门吩咐下人进去照顾。

        她示意伺候的下人都去屋外候着，此举虽不合规矩，但她入府这几年着实将长嫂如母到了极致，再加上莫子合出了名的孩子脾，众人便也见怪不怪了。

        随着几轮，莫子合的脸上爬满红，内乱动的肾气发着令人上瘾的快感。他口中嗯啊乱叫，涎水止不住地顺着嘴角淌落，脑昏胀。

        门突然被推开，林笙拎着一只致的点心盒缓缓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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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什么！”他红着眼看向林笙，竹竿似的细不受控地踢动。

        “二爷放松些...”张嬷嬷一边轻声哄着，一边用拇指往正下方按。

        那次落水令他险些丧命，大病一场后本就孱弱的几乎一蹶不振。她那时吓傻了，下人又正好只在附近守着没看清落水经过，大人问起时她撒了谎，说自己当时正在摘花，刚转过便听见落水的声音。

        “你若哪儿不舒服，不必忍着，我让嬷嬷进来。”她很快便注意到莫子合的不适，随后就要叫张嬷嬷进来。

        她见状帮莫子合侧，从上往下地着脊背给他顺气。

        毯下，莫子合双向内夹紧，难以言说的坠胀从阵阵袭来。

        间的物件被握住时，莫子合已经几乎叫不出声，只能嘴巴大张着不断。

        他的子渐渐安静下来，唯有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眼眶周围一片乌青。

        “既然这么急着要走，何必还假惺惺来一趟！”莫子合歇斯底里地朝她哭喊，四肢抽打着床面。

        在旁守着的婢子见状立托起他干瘪的后，帮他借力往上抬。

        婢子们相视一眼，紧接着恭维地说：“二爷好生威风！”

        莫子合见状突然恼了，泪水一下子从眼眶内涌出，紧接着干瘪的就抖了起来。

        他自小似个药罐子般被吊着命，从记事起便从未离过人，如今到了该婚嫁的年龄仍未尝过男女之欢。父母对他极为保护，除了家中亲人，只有世交林家的孩子被允许同他接。林笙的哥哥林宣与他相交甚少，反而林笙自小和他们两兄弟很是亲近。

        他希望林笙多待一会儿，说不出来由，但她在时他心里总是安定些。

        张嬷嬷忙用毯盖住莫子合的下，其他下人则恭敬地朝她行礼。

        他两胡乱蹬踹着，毯被蹬掉后顿时出赤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