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简直就是酷刑。

而她的下半，早就已经一塌糊涂，和手指差不多细的藤蔓自被撑开的口钻进去，晶莹的粘混杂着血将藤蔓上姜黄色的纤染红，女子原本平坦的小腹如今整个隆起，仿若已经怀胎五六个月的大小，而不断伸长的藤蔓仍旧不断往里边挤。

“她怀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沙罗每次见到半月，目光都忍不住落在她的小腹上。

黑蚀抹去了那分的记忆。

“至少是很类似于人类的东西，直到它长大，成婚生子，都不会被发现端疑。”黑蚀这样回答。

“我……介意，但仍然恳求您能够救她。”

“嗯……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是只能通过血来供给的。”黑蚀俯，轻咬沙罗的嘴角，“你之前连留下她都会吃醋，这样没关系吗？”

这场景让沙罗发麻。

“不，这不是惩罚，而是她自己的祈求啊。”黑蚀微笑着。

这一点沙罗倒是知，毕竟若是寻常的大夫能够奏效，也就不需要求到神社来。

只不过黑蚀明显不会这样的事。

“是她错了什么吗？”无意中怒了黑蚀，才落得这样凄惨的境地？

事实上，黑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残忍。

完全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只有一张小口还空着，似乎特意空出来，让她能够肆意的呻叫喊。

那种曾经用在沙罗上，让她免于痛苦的药。

“那不都是很宝贵的记忆吗？为什么连快乐的回忆也要忘掉……”黑蚀眯起眸子，“当然，如果你想要验一些，更激烈的，我也可以……”

“这……”她下意识的抓紧了黑蚀的衣襟。

“嗯……”她突然想

第二天，半月虽然因为疼痛和疲累本无法起，可神上并没有因此而崩溃――她已经彻底忘记昨夜发生了什么。

第二十五章你想验一下吗？（微H）

“真的非这样不可吗？她看起来太痛苦了，或者……给她用曾经用在我上的药呢？”

“不！黑蚀大人，我不是很想验！”沙罗立刻打断了黑蚀的联想。

空，不光是四肢，脖颈和双也都被藤蔓勒紧，上遍布红痕。而她的眼睛也被成圈的藤蔓遮住，让她本看不到究竟是什么在侵犯自己，耳朵也有非常纤细的藤蔓在进进出出，让她不仅看不到，也听不到。

“石女的治疗，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黑蚀是能够察人心的神祗，沙罗不敢撒谎，可她也没法这样看着一个并未错什么的女孩痛苦如斯。

这让沙罗有些后怕，如果……如果黑蚀大人对自己也了什么过分的事，之后又将这份记忆去掉，那她本就什么都不会知。

“嗯……那我考虑一下。”黑蚀轻笑，“这次就算了，受孕上就会结束，等她生产的时候再用也不迟，毕竟如今再怎么痛苦都及不上生产时的一半，若是连这都没法承受，她凭什么要从神明手中，要一个孩子过去？”

她自从成了黑蚀的巫女，从来在床笫之上都是欢愉多过痛苦，就算有痛苦，也多半是因为疲劳和不知节制……而眼前的景象却是宛若地狱。

半月没了那一夜的记忆，除了虚荣了很久之外，似乎并没留下什么神创伤，只是她的肚子却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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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罗想起了自己整个被撕裂过的后背，正常人若是经历那种程度的痛苦，本活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