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收回目光：“孩子在这儿，说吧。”

        喻蓝江看了看喻妈，话却是朝着女儿的：“宝贝儿，如果你答应了，以后你就不用上学了。你妈会带着你全世界跑，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还有你妈说什么，读什么书走什么路？”

        片刻后，家主开口：“今天吃饭前，要讨论一件重要的事。”

        苏笙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跟聂渡云对视一眼。

，我要向长生天祷告，你是我认定的妻子，”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我会将一切都交给你，我的牛羊，我的忠诚，我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你。”

        宁昭同放缓了脸上的神色：“瓅瓅，世界上有很多人过得很不好，你愿意去帮助他们吗？就像玄玄阿姨当年在非洲，或者像爷爷在明光小学。”

        宁瓅脸上显出几分迟疑：“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宁瓅都被说兴奋了，想说什么，又突然有点失落：“那妈妈会不会让瓅瓅写游记啊？”

        “我说，好，”她把面颊上的贴上来，依恋地埋在他耳边，低低，“往后余生，我不会再跟我的小牛分开。”

        家主坐在主座，面沉如水，桌子上人人安静如鸡，气氛诡异。

        她都没跟韩非说过，他怎么知是孩子的事？

        韩非颔首：“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瓅瓅，现在有一个机会，如果你愿意接受，你很快就可以不用去上学了，”宁昭同等着女儿脸上那个惊讶的神色展完，“但这并不是说明你以后就不用学习了，相反，你需要学更多的东西。”

        过玄阿姨在非洲驻派的时候曾经在当地支过教，参加了很多NGO的项目，宁瓅听说过这些事情，可自己——

        “我想当你的小牛，”他凑近了，落下一个近乎虔诚的吻，“想要你成为我的主人。”

        宁昭同第二天中午时分才下楼。

        宁昭同笑：“瓅瓅还小，所以有的是时间可以学。”

        他闭上眼，由着她柔的吻落在睫上：“好什么？”

        “对，就这个。”

        下楼的时候为了添补气色涂的两笔口红被喻蓝江吃了个一干二净，且喻蓝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着满嘴的印子就下了楼，脸上甚至还有一个没下去的巴掌印。

        他的嘴这样用力地亲吻着她，他的气息这样烈地笼罩着她，他的心这样强烈地动着她……她克制不住眼角的热泪，扶着他的肩膀，哽咽着吻上他的眼睛：“……好。”

        宁瓅不知该怎么说，拧了拧小手：“瓅瓅不明白。”

        “好哎！”

        孩子的事解决了，大人还没说清楚呢，于是饭吃完，宁昭同带着一家

        喻妈不解：“姐姐？”

        宁瑱笑：“瓅瓅可以吃到各个地方的特色美食，能看到各种各样的风景，还能交到很不一样的朋友……今后瓅瓅的见闻比我们都多，还不让你姐姐羡慕死。”

        韩非迎上女儿的目光，神色很温柔：“瓅瓅，绝知此事要躬行，能行万里路，学到的东西一定比书本多。”

        “不急，”宁昭同这时候倒是不急了，“先开饭吧，吃完你去给巴泽尔送饭，再跟他聊聊。”

        宁瓅抬：“妈妈。”

        这事儿喻蓝海知，小声回：“宁姐侄女儿。”

        她恍惚里感受到这句话的分量，心尖都颤了一下：“togal！”

        “看看能不能趁瓅瓅去美国的机会把他送回去，”宁昭同解释，“待会儿说，先吃饭。”

        宁瓅小心翼翼地问：“妈妈，瓅瓅还小，懂的东西很少，瓅瓅也可以到吗？”

        喻蓝海心惊肉，拉了一下老哥的袖子，心说宁姐不会因为老哥犯浑准备不要脸面直接把他们踢出去吧。喻蓝江有点烦，抽回袖子，给了蠢弟弟不轻不重的一肘：“消停点儿，好好听一家之主说话！”

        宁昭同有点惊讶地看他一眼，但没有问出声：“好，今天这个短会主要是关于瓅瓅。”

        “妈妈真好！”有这么一句承诺，宁瓅高兴起来了，“那瓅瓅想试试！”

        喻蓝江蹙眉，问她：“跟老巴有什么好聊的？”

        那天的伤倒是不成问题，但他前天吃菌子被闹了，打了两天点滴，今天还没能下床。

        宁昭同笑出声来：“当然要，但是允许你口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