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出声来，极其愉悦的笑声：“那我的确是你第一个男人啊。”

        “你闭嘴，”她着哭腔骂了一句，把脸埋在枕里，难堪得要命，“你混……”

        崔乔看旁边没人，掐她一把朝她了个“啃你”的姿势，等她准备还手的时候从后面变魔术一样掏出一把小花，递过来：“送给你。”

        许久，他摸了一把小腹上的，眼神奇异而灼热：“原来真有这回事。”

        阴被着，她几乎在他刚上来的时候就了，大抖得不成样子，呻出口音调高得简直像是在尖叫。

        “你笑得好傻，”宁昭同嫌弃，“能不能把你的牙收一收。”

        “……”

        她盯着他：“你还要说什么屁话。”

        “……你神经病啊！”她用力推他，奈何实在没力气，“我说第一次出现你要怎么样，觉得你是我第一个人男人？”

        夫人也觉得不能这么惯着姓崔的。

        “不过我的确很高兴，”他跟着躺下来，凑到她耳边，“我是第一个把你到的人？”

        “不许说了！”她截住他的话，红着脸瞪他，“我不知什么情况，能不能别问了！”

        一热打在他的腰腹上，激得他骤然松了关，猛地抖了一下。

        她闭着眼躺回去，继续当缩乌。

        “不、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

        她横他一眼，握着一把小花儿去前找大儿子去了。

        “我是说你”

        夫人的罪证是理得很完善的。

        宁昭同看着那一把脆弱的小紫花，有点羞耻：“咱俩加起来都快一百了，能别搞这种青春恋爱物语吗？”

        云南二月，冬樱如雪。

        招质也在那边，宁昭同的原意是让他给俩丫拍合照，但崔乔显然不想作这样的理解。对她眨了眨眼睛，崔乔走到合适的机位，抬起镜：“招招，扶一下妹妹！”

“冷落它了，”他自言自语，将掌贴上去，“哥哥好喜欢同同的小，哥哥现在就喂饱同同的小，好不好？”

        他低笑一声，把她搂紧：“同同，这是认识你自己的，不用不好意思。”

        而他犹嫌不足，攀上来咬住她的耳朵，下重重地入：“同同好，这才多久、又到了……好、夹得好紧……好舒服、啊夹得好紧、啊、同同……同同、同同、是不是很舒服，同同会不会水？啊……同同受不了了，那哥哥再快一点，啊、啊宝贝、你要把我夹断了……”

        “‘物语’是传统日本文学的一种裁，原意为“谈话”，后来指故事传记传奇一类的文章，偏向散文，”崔乔纠正她，把捧花到她手里，“所以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吗？”

        相机在崔乔手里，宁昭同抬了下下巴：“去给咱闺女拍个照。”

        她踹了他一脚，被他一把握住：“不过同同你不吃亏的。”

        他怔了一下，而后意识到什么，把她抱进怀里：“你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吗？”

        “现在起码有十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你一定要我回答吗？”

        崔乔笑了一声，凑过来小声：“我喜欢你。”

        他微微一笑，探亲了她一下：“你也是第一个没有在我床上晕过去的女人。”

        几个赏樱的好去人满为患，家里人都懒得凑这个热闹，但转进小，当即就是一片绚烂扑面而来。三辆车整齐停好，宁瓅拉着巴泽尔就扑过去了：“妈妈！花花好漂亮，给瓅瓅拍个照吧！”

        她看着他，大概知王璇没说完的那分是什么内容了……所以你跟前妻离婚不是因为你不行，而是因为你太行了啊？

        “啊、啊啊、啊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等等。

        “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杀过人？”

        但是这姓崔的小白脸儿笑得跟捡了五百万一样，家里人自由心证，觉得他肯定占到夫人的便宜了。

        声息渐消，只有沉重的呼，响在狭小的空间里，逐渐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