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我会忘不了的。」

        「实际上，他的脸还不错。」她朝我竖起手指，然后摇了摇。「我不想让

        你把我和斯科特画在一起，我想让你把我和罗伯茨先生画在一起。」她的眼睛闪

        烁着反常的光芒。「你也可以把你自己画进去，只要你喜欢。」

        我的胃一阵痉挛：「你和罗伯茨先生？」

        她点了点。「得了吧，儿，这只是个游戏！它会很有趣！」

        「你想让我把你和我整个可怜的、悲惨的、古怪的少年时代的爱情画下来？」

        为什么？你和我都没昏呢，是吧？」

        「因为它会很有趣！」而且，我们还滴酒未沾呢。「她伸手去拿她的旅行袋，

        掏出了一个瓶子。」恩！这是令人愉快的雷家橱柜里的优质饮料。」

        我从她那里拿的。廉价的伏特加。便宜没好货。我发出两声啧啧的不满声，

        但还是伸手拿起了盛着可乐的玻璃杯。

        「你是个坏榜样啊，莉齐・托斯，你绝对是个坏榜样。」

        她举起酒杯向我祝酒，我叹了口气碰杯。「致罗伯茨先生，」她说。「还有

        你想象中他下的雄伟肉棒，愿它是真实存在的。阿门。」她将手里的酒喝干，

        满脸通红的向我了一个鬼脸。「现在画我吧，」她命令。「不要忽略任何细

        节，我要任何细节，海・帕尔默，你最好的作品。」

        正是因为这样的夜晚，我和莉兹・托斯才会成为最好的朋友。几杯伏特加

        下肚让我们肆无忌惮起来，也许再来一杯会让我们更加放纵。眩晕和咯咯的笑声

        麻木了我的羞耻感，让我感到舒服、温和刺痛。关于这件突发事件的讨论越来

        越轻松。关于罗伯特先生的话也越说越下，丽齐的话也是越说越不知廉耻，她

        跟我一起说爱说男孩，说大学里所有我不感兴趣的热门话题，而我则一直画着，

        画着她，画着我，以及他。

        我将我们三人画在了一起，很感，虽然这样不很对，很荒谬，但他呢。

        当妈妈从门口探出来晚安时，我不得不砰地一声关上了速写本，总算及时把

        它从视线中移开了。这该死的东西正忠实的执行着让我难堪的任务，而且它还嫌

        自己的不够好。莉齐在撇了画面一眼，就手指着我的脸颊咯咯大笑得倒在地，

        就好像我的脸上长出了甜菜。

        闭嘴，「我抗议。」闭嘴，莉齐。你坏透了。你看看你到底让我了什么！」

        我向她举起画，她的笑声停止了。她的眼神集中在画面上，她伸手接过，紧

        紧地抱着它看。「你曾经看到过我这个样子吗？」

        「你就是这个样的。」我脸上挂着温的微笑，「你真漂亮，丽齐。我当然

        看到过你这个样子。」

        画中的女孩有着丽齐那样完美的笑容，闪烁的眼睛。她淘气并且活泼。在照

        片中，我握着她的手，我们俩都光着子，跪在地上，罗伯茨先生立着他的大

        鸡巴，高傲的站在我们面前，用手里的尺子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手掌。

        「我喜欢它，」她说。「你真酷，儿，真他妈太～～酷了。」

        她喝下最后一杯酒，然后拿出睡衣。我对着她背心上褪了色的猫纹笑了笑。

        她从小学到现在只穿过一次睡裙，其他时间都是穿着睡衣。她在我面前飞快的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