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念忍不住笑了笑，将手覆在他小腹上稍稍用力地往下按，确保膀胱已经完全排空。陆子琛闷闷地哼了几声，被按得酸胀不已。

        “舒服了？”

        陆子琛着气，羞耻又渴望地感受着下那只柔温热的小手，废哆嗦个不停。

        陆子琛闭上眼睛，沉默良久，最后缓缓开口：“你看吧。”

        想到这里，他懊恼地朝鼓胀的小腹捶了一下，下更加难受。

        “子琛，别拒绝我，只给我一个人看...”苏小念在他耳畔轻轻说，鼻息。

        她扶着陆子琛坐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通过升高位尽可能减少排阻碍。

        “我...我没...没怪你...”陆子琛拼命从咙里挤出几个字，生怕她自责。自己爱她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怪她？

        “以后那不是伤疤了，是我爱你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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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琛，别生我的气好吗？我不是故意让你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

        他的子突然抖了一下，眼底充满痛苦：“不...不...”

        她颤颤巍巍地抚摸着那些疤痕，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着陆子琛的绝望与缺口。那些重物穿透他的刹那该有多疼，全插满子地躺在病床上的那些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万般不易地活下来后却发现半个已经废用，另外一半也元气大伤，不堪重用。

        陆子琛感受着后背的碰，脸上一片死灰。以她的善良，大概不会真的嫌弃自己，可见过这些恶心丑陋的印记，以后每每看到他时都会不觉想起，觉得膈应吧。但他能怎么办呢？他能给的物质她本不放在心上，唯一能满足她的也就是这点好奇心了。

        “啊啊啊...啊啊...哈...唔...啊啊啊...”陆子琛仰着脖子，失控地往上抬起，哈着气大声嚎叫，尽情释放。在空中画出一条高的弧线，东歪西扭地乱抖，溅得床上被子上到都是。苏小念没有阻止，任他的自由发挥。

        “那...让我看看你的伤疤好吗？”

        苏小念之前偶尔会觉得陆子琛有些小题大，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坐在轮椅上的人，在医院里，在公园中，包括在商场，经常都能看见。他们远没有陆家这样优异的条件，过着需要为茶米油盐心的平凡生活，可他们看起来都很正常啊，哪像陆子琛这样整天寻死觅活的？可是现在，她为自己有过这样的念而感到惭愧，她没有切经历过那些痛苦，凭什么云淡风轻地要求陆子琛放下过去，接受现实？况且她能见到的残疾人又占这个群的百分之几呢，那些承受着巨大悲痛苦苦挣扎的病人本不会出现在大街上，就像陆子琛，他们不是不存在，只是不被看见罢了。

        “小念...你吻了我的伤疤...”他捂住脸哭得撕心裂肺。

        苏小念恍然大悟，心里自责得发疯。真是的，干嘛要图方便去掀他的衣服，刺激他想起那些最创伤的记忆。

        苏小念低亲了亲他的脖颈，继续在他阴抓挠：“子琛，我这样抱着你，有没有觉得安心一点？”

        苏小念的手有些颤抖，接着脱掉他上的衣服。目惊心的伤疤一览无遗地暴在她眼前，这副破败的躯像极了被补了无数遍的旧布偶，目光所及之满目疮痍。

        “陆子琛，你相信我吗？”

        “傻瓜，陆子琛，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苏小念把他搂得更紧了些，笑着落下几滴泪水。

        “小念...那是我...最...最丑陋...我不...不愿意...不许...”

        “疤痕...我不让...不许...”陆子琛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意识越来越模糊。

        “相...相信...”

        “呼...呼呼...舒...舒服...呼...”弧线渐渐变低，彻底消失后，陆子琛直接在她怀里，浑发抖，酣畅淋漓。

        苏小念缓缓朝陆子琛的靠近，在疤痕最集中的位置落下轻轻一吻。少女炽热柔的气息夹杂着挠人心脾的酥麻感，猝不及防地击散了蔓延在他周全的阴霾。他的瞬间松懈，那紧闭的水闸一下打开，涌而出。

        怀中的稍微了一些，哆嗦着出一小。

不了眼下的难题，情绪问题不解决，这副干枯的从外面本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