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色・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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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每次直播,黄瑶都在回想她最后一次高chao。
只有这样,她才能略微模仿自己动情时刻的神态动作,cui动自己的肌肉和黏mo,往往那些借她的shenti发xie的男人,说她这样子才是sao到了骨子里。
那天,她的灵魂哭着把证据交给了警察,可肉ti却在贪恋不远chu1的养父。
连ti丝袜裹着她的屁gu,在包tun裙里面摩ca着gu间细腻的臭汗,和她shi烂的阴chun不断涌出的粘ye腻在一chu1,就仿佛整个会阴都泡在咸腥的酥yang中,一阵阵勾着她本就糜烂的神经。
屁gu后面的电动gangsai也就随着前面肉花的沉沦而愈发凶猛,一阵一阵地ding开她shi热的后xue,而停留在外面的短柄也扯着丝袜,就要在紧贴着tuigen的位置,生生勾出一块破dong――
就如同无数个无法启齿的晨间幻梦里,那人用他的巨物在她的chu1女xue里开个dong,把她变成真正的女人。
可那终究只是梦。
无论多少个男人用几把把黄瑶的柔run的屁gucao2开花,可她那一只han羞待放的女xue,即使总是瘙yang到tang心,将永远保持着未被采撷的样子。
她始终保养着柔nen的xingqi官,日日幻想着扒开那两块被脱mao膏chu1理的雪白而粉红的阴chun。然后让那个人的肉刃劈到她shenti的最深chu1,甚至让她的阴dao把那东西吃到紧绷的子gong颈,最后癫狂地破开她所有的秘密。
她立下过誓言,zuo那个人的chu1女gangnu,要保持着极致的童贞,却用最淫dang糜烂的后xue侍奉任何人。每每只要幻想那永不可得的初夜,她就能彻底沦为xingyu的牝兽。
可直到她把那个人送上绞刑架,直到那个人被枪毙,他都对养女癫狂的执着都一无所知。
那天养父的眼神就像是诅咒。
它彻底封印了黄瑶作为女人的真正快乐,让她无数次陷入情yu的漩涡,却无法从sao乱中走出来,总是离伊甸园就差一步、总是在极端的发xie之前,就失去了自己的轴。
这一刻,她幸好是蒙着眼,不然镜tou那边看直播的观众就能看到青蛙一样被束缚在妇产椅子上,阴buchao红、屁眼里挤出一颗又一颗水晶卵的女主播,在无助地哭泣。
怎么办呢?
美丽的gangnu失去了主人,便也失去了全bu的快乐。
如今所有欢爱和痴狂,都只是她对这些年意淫养父的那些快乐卑劣的模仿罢了。
在幻想中高chao到失禁,tiye无序地冲在gopro上,引得镜tou前无数观众激动,然后变成一个个免费的小心心和保时捷火箭。黄瑶假装失神,再沙发上躺了半分钟,抽抽着站起来,用纸巾ca掉了摄像tou上腥臭的yeti,然后夹起嗓音一个个谢在她假装高chao的几分钟刷礼物的金主。嘴上的话术是娴熟的,夹杂着一些不入liu的浪声浪语,又让观众们纷纷赞叹如此尤物。
可黄瑶的脑子是空白的,逐渐干涸的肉,不再ting立的rutou,在无声地提醒她也许神经系统缺乏一些内啡肽。关掉直播的一瞬间,她不受控地从电竞椅上摔倒,整个人砸在自己刚才pen出来的niaoye里。
一阵风chui来,掀开了窗帘,她看到窗外填满了即将破晓的黑暗,春夏之交的京海,天气还很凉,就像是黄瑶麻木的内心,只有比春日更闷shi的气息和比盛夏更寒凉的长夜。
以及断断续续的冰雹。
一颗一颗,从云端砸下来,砸醒所有人的夜梦。
安欣听到热水qi被打燃的声音,伴着簌簌的水声,便盖住了雨棚被冰雹打出来噼里啪啦的脆响。
他知dao黄瑶刚才在干什么。
甚至他还送了一个免费的爱心,算了一下,再每天签到个三个月,他的等级就可以加入“全网唯一chu1女gang门肉便qiyaoyao小姐姐”的粉丝群了。
她在洗澡的时候,安欣沉默着拿墩布清理地板上秽物。一把子下去,红的绿的的水晶卵到chu1gun,粘着腥臊的yeti,像是诡异的透明黏菌要占领整个地板。
安欣想起有段时间被那个人养在窄窄的鱼缸里,整个人都被淹没在hua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