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看看水池，裏面的水乾淨清澈；她又看看池邊的縫隙，滿是陳年積垢，發黃發黑連成一片，噁心極了。

        趕緊的，進去脫了衣服，拿皂角和絲瓜給自己洗洗，上面和下麵的這個地方……”她比了下自己的和心，“……都洗乾淨，洗完就光著子往布簾子後走，我給你驗，穿衣服。”

        另一個也不敢多說，一邊忍著眼淚一邊顫抖著，卻二話不說，乾脆俐落地把衣服一脫，一人進一個池子，開始用力搓灰。

        濕漉漉的杏眼，氤氳著熱氣的粉色小臉，光潔得幾乎看不見絨，淺淺的粉色嘴裏，兩顆小米牙更顯得雪白。

        被這麼一威脅，林安宴立刻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

        拿洗涮過的濕衣服包住體，門外又湧進來兩個姑娘。

        一白遮百醜，更何況，這姑娘生得極好。

        “站著？”梁嬤嬤冷笑，刻意為難她，“那就把掰到頭頂。”

        居然能把一條豎直地扳到頭頂，這子骨，夠軟啊！

        媽媽見她進來，拿了副西洋鏡上，又在琉璃瓶裏挑了玻璃棒，甩了甩上面的水。

        “我梁嬤嬤，祖祖輩輩都是給女人驗的，前朝多少個皇后都坐過這把椅子，你個小女還嫌棄什麼？”

        正對著屋門的後牆上，開著一個門，門上掛了個布簾子。

        “你這丫頭真幸運，現在熱水剛上，還是乾淨的！

        小姑娘一頭濕漉漉的淩亂黑髮，茂盛濃密，將她一張小臉映襯得格外雪白。

        她覺得自己體應該不髒，不太想洗。

        她沒有進池子裏泡，只站在池子外，拿自己的衣服濕了水，往體上了個遍，胡亂用皂角洗了頭和子，又往外撩水沖洗乾淨。

        顯然是嚇著了。

        梁嬤嬤一轉，眼睛就亮了一下。

        “衣服扔了，坐椅子上，把打開，架到把手上。”

        一個姑娘嗚嗚地哭，半邊臉上有個紅色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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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宴立刻，“是我份低微，不坐這個椅子，我能不能……站著？”

        顯然是扳有些痛，她半張著嘴，悄悄氣。

        媽媽在門簾後虎視眈眈地盯著，林安宴也不敢耽誤，裹著衣服走了進去。

        她說著，就急匆匆地往林安宴背上一推，把她推進了門後的另一間屋子裏。

        也不知椅子的黑透亮，是原本的顏色，還是髒了後被盤的包漿。

        她算是知，春媽媽為啥先挑這個姑娘過來了。

        屋子裏都是蒸騰的白色水汽，靠近屋門處放了兩張長凳，屋子兩側各自是一個巨大的洗澡池，此時已經灌滿了熱水。

        只是稍微猶豫，那個媽媽便從屋後的簾子裏，伸出頭看她，冷聲，“再不脫，我就叫幾個男人進來幫你脫。”

        沒有熱，林安宴遲疑了一下，脫掉裹的濕衣服，握住自己半抬起的大，慢慢往上舉起。

        椅子是木質的，兩個把手架得很高，林安宴看著油光水的把手，不知架過多少姑娘的，她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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