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李晔敲了敲她的小脑袋,“说你平日顽
,请他多加
教。”
“在想我皇兄跟你说了什么?”思考的肯定有这个,但更多的是
上要离京,如何调查“侄子染上天花”一事。
李允宁一愣,噘嘴说:“你找他干嘛?”好不容易兄妹相聚,提他都煞风景。
“你皇兄叫我,你不听就骂,不服就打。”云奕悠悠
。
她却被赶出殿外,皇兄说有话要和云奕单独聊。
李允宁心不甘情不愿地喊来云奕,对方得知一点不惊讶,掸了掸衣衫,气定神闲踏入殿内。
但更清楚地明白,他把她看得严严实实,如蜘蛛吐出一层一层的网,将她紧紧地裹在里面,她一挣翅、一蹬
,他都了如指掌。
显而易见,一定是被云奕截胡了!
仿佛小年那日的天花只是一场别有用心的假象。
李晔朝门外望了一眼,云奕向他定定颔首,目光落在边说话、边手脚比划的允宁
上良久良久。
李允宁长话短说讲明白自己现在跟着云奕,“他要回老家办事,顺便带我过去玩,这一去,可能得一两年,临走前我来看看你和小侄子。”
李允宁无趣地蹲在门前台阶下,一朵一朵数着院里的迎春花,慢悠悠数到一百朵时,云奕终于出来了。
李晔将她一缕额发拂到耳后,赞许
:“云世子有勇有谋,堪为良
,宁宁你好好跟着他,不要想什么复仇的事。”
“才怪!”李允宁吐了吐小
,再不理会他。
李晔温和笑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坏夫君娘家人也得过目。”抚平她嘟起的小嘴,
促,“你去把他叫来,哥哥帮你会一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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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允宁前两天上街,好死不死碰到珍妃嫂嫂,询问给周家送的密信一事,对方表示,没有收过这封信。
李允宁心
,你是不知
他怎么
教我的,多是在床上“
教”。
起。
她摇摇
,不愿多想,拉着皇兄叙起别事。
好在珍妃和周家无恙,云奕又答应许她来看皇兄,李允宁这才把责问压在肚子里。
回去路上,李允宁坐在
车里,若有所思地盯着云奕,云奕察觉她探究的视线,懒懒抬眼,“怎么?”
这种情形,该找谁调查,且不惊动云奕?谁敢太岁
上动土,查他
下的腌臜事。
李晔又
问她一些衣食起居上的小事,屡次交代她要好好听话,把自己当成寻常姑娘,开心过日子,最后话锋一转,问:“云世子来了吗?”
李允宁还去看了小侄子,孩子雪白的
肤上只剩些或红或黑的豆大结痂,那些透明的水泡通通不见,他捧着牛
喝得“咕咚咕咚”响,冲她乐呵呵地笑出声。
她语气尽量放得轻松愉快,不想皇兄为她多生担忧。
“我知
,皇兄……”
李允宁应,她一人和新朝对抗,无疑螳臂挡车、不自量力,除了死路一条,还会连累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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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说了什么?”她好奇地跑进殿内,问皇兄。
思及宜州动
,叮嘱,“也不要听信旁人的撺掇,参与任何复国起义,皇兄目前过得很好。唯一的心愿,希望你在外边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