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清在脑海中回想着步骤和动作，双手覆在他，“然后找到骨中下三分之一交界的位置，双手手掌交叉重叠，覆于上，手臂垂直，掌用力，从一开始默念计数。”

        林旭顺势：“巧了，我正想学一下心肺复苏呢，程医生能不能现场教学一下？”

        左手夹着烟，右手拿了支笔，林旭皱着眉，开始回忆。

        程云清点评，“你的观察力很好。”

        天亮时，林旭回到住，进了门，倦怠地在沙发上倚着静坐了会儿，才起走进卧室。

        他呵笑两声，“我还能在谁的床上啊？有事儿尽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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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微痛，还有别样的酥，林旭眯着眼看着居高临下满脸认真教学的人，不由得轻笑出声。

        林旭一幅勤学好问的好学生样子，“然后呢？”

        林旭挑挑眉，笑：“没办法，傍的技能。”

        林旭并不清楚是不是最近办事得力，终于过了乔三的考验，所以肯松手交了笔大货给自己，可明显对方还有疑虑，所以才在出货前两小时临时通知他。但无论如何，这批货不能在他手里出差错。

        “那也可能是我打印的网上的照片呢。”

        她后知后觉发现被他套路，气得不行，蹙眉在他上锤了下，“你……讨厌死了。”却被他拉住手腕拽到了自己上，她的长发发梢地垂在他的颈侧，彼此心的噗通声撞在一起――林旭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团巨大的云朵中，又像是被沙吞没，没有缠缚感的深陷其中，无法自。

        林旭吊儿郎当地打了个哈欠，声调困倦，“三哥啊，这么晚了您老人家还没睡啊？”

        “今晚，睡……客房吗？”

        不知对面又说了什么，林旭收起那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放心，我上到。”

        刚才交出去那批黄金的数量，金额，对方来接货人的特征，车牌号等信息一一在他脑海中回放。

        “玄关的照片墙是你拍的吧？”

        他摸出烟盒，点了烟，抽了几口提神。

        林旭低下，开始记录今天的日志。

        林旭欣然答应，按照她的示意在客厅的地毯上平躺下来，程云清则跪坐在旁边，“首先要确认患者心停止，意识丧失――”

        林旭继续问：“你还喜欢摄影？”

说这话的程云清有点心虚，“偶尔买一下。”

        气氛太过轻松缱绻，程云清半打趣半揶揄：“那你还不如多掌握一些急救技能，那才是真正的傍。”

        他趴下来钻进床底，从地板下的一个暗格里抽出一个本子，然后坐到书桌前。

        林旭眸光转向远客厅沙发旁的小圆几上的一些摄影械，“还有你的相机和镜。”

        挂了电话，林旭没再继续靠近程云清，而是隔着一段距离凝眸望去，言简意赅：“我得走了。”

        但林旭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手机铃声便响了，他利落翻起来，拿过来看一眼来电显示――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个瞬间，程云清觉得他就像是换了个人。

        程云清诧异地看向他，微微睁大眼睛，“你怎么知？”复又下意识自谦，“也算不上……摄影，就是拍拍照片。”

        程云清深深望进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睑下面隐隐发青，眼白里也有红血丝，应该是最近累坏了，没有休息好。

        程云清没反应过来，“那有什么难的？”接着眼神逡巡一圈，“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