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逸见她不再闭眼睡，低声问：“疼吗？”

的感觉于他而言十分陌生，记不清多少年都不曾有过了，掌控让他试图重新夺回主动权，他俯下反复吻她的后颈，不断抽插中，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孟臾被他得快要哭出来了，只觉膝盖得发抖，本跪不住，有那么几秒，她甚至怀疑自己不会就这么被晕过去吧，却证实只是多虑，他竟然能犹有余力地分出手来支撑稳住她摇摇坠的形。

        别再问了，很多事，一旦撕破那层掩饰说出口，连最后的面都不会有了。

        谢鹤逸一怔，呼出一口白烟，随即将指间着的那支猩红明灭的烟卷换手远离她，直截了当拒绝，“不行。”

        她深知这个问题一旦问出口，按照谢鹤逸的思维逻辑，他应该一下子就会想到她到底是他的谁？他有认真想过吗？能给出答案吗？

        既然晕不了，逃不掉，那就纵情恣意享乐，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她像是心血来，凑上去问：“我可以试试吗？

        谢鹤逸似有不解：“嗯？”

        孟臾没骨一样靠在他上，任由他侍弄完，躺在床上，窝在被子里模模糊糊睡过去。

        孟臾坐起，扬脸抬眸，“爱可以啊，但这种勒痕一般会让人误会成是和……变态爱。”

        “哦？”谢鹤逸一时很难有睡意，床笫之事的餍足让他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放松，他拉开抽屉翻了翻，靠在床久违地点了烟，了一口，才揶揄：“那刚才又是谁说的，已经是成年人了，喝酒都不准人，怎么，成年人爱就不行？”

        偌大的卧室内只亮了一盏昏黄的床灯，沉香的味幽幽静静蔓延，四都像是蒙上了一层复古的滤镜，也许是氛围太低抑，他明明在笑，孟臾却觉得他眉目间消沉淡倦之意明显。

        孟臾说：“抽烟。”

        孟臾当面吐槽：“这也不准那也不准，我同学她们爸爸都没有这么多的。难我是你女儿吗？”

        谢鹤逸收拾好自己出来时，夜已经很深了。

        谢鹤逸脸上出点笑意，不与她计较。

        再之后，谢鹤逸确实兑现了他说出口的话，不仅给她全冲洗干净，还干为她裹上他的浴袍，又抱着她坐在大理石洗手台上，用风机一点一点干了她的长发。

        不知是真清醒还是装糊涂。

        孟臾重新躺下，拉着被子蒙住半张脸，她自厌地想，你才有几斤几两重？何必自讨没趣在他面前丢人现眼。

        但谢鹤逸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直接说：“你是我养大的，就得听我的。”

        热气熏蒸和缺氧让孟臾的脸庞满是红，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失去了声带的支权，不断变着调儿地，接连发出像发情期小猫那样的浪叫，呻声也变得又细又闷，连哭喊和息都断断续续的，快感却还在猛烈地叠加，不断翻，上涌，满溢，一阵痉挛过后，她终于从云端之上的梦境坠落，重新跌回现实。

        他见旁边的孟臾睡得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大概是被他上床的动静吵醒，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自己，于是，他便抬手用指腹轻轻抚摸她搁在枕上的手腕，真丝的腻和她白的肤色都让那未褪的淤青看起来尤为显眼。

        鬼使神差地，孟臾竟然直接抬手将他刚叼在边的烟卷抽出，并学着他的样子噙在嘴边，但还没来得及上一口就被谢鹤逸一把抽出，他一言不发地侧过，掀开床桌柜上的熏香炉盖，将烟卷摁熄在里面。

        孟臾刚睡了一会儿，此刻醒过来，神儿很好，不知怎的就有了谈兴，说：“不怎么疼。但是这么明显的痕迹，让同学们看到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