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喝下，意识就模糊起来，你双眼一闭不省人事。

我等你。”

        他吃过的苦，万万没有再让自己孩子吃一遍的理。

        你跟着那个下人偷偷进了陈府，避着所有人绕了另外一条小路才到陈晏礼房中。

        母亲与陈大人政见不合，但她乐于看你们与陈晏礼亲近。

        你在情事上启蒙甚晚，那时的你什么都不懂……

        后来许是相久了，顽石一般的陈晏礼也会拿糕点逗你，学着兄长与你嬉闹的样子与你玩乐，有时还会亲你的脸，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让你不必回看，他会一直在你后陪着你。

        小时你很喜欢黏着陈晏礼，就算他子冷对你大多时候是不理不睬，你也喜欢每日黏着他，看他练字作画、诗练曲，最后在他房中闻着墨香味睡觉。

        可这般好得哥哥，就这样永远睡在了那个夏末，而你也被困在这中，苦苦求

        陈晏礼说教你练琴，便把你圈在怀中坐在他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带着你去挑琴。

        其实你觉得兄长并不愚笨，起码要比你聪明一点点，他同陈晏礼交好，一是为了陪你，二是主父希望他这样。

        你害怕极了，刚想挣扎就被他死死按住，许久后才听见他满足又有些怪异的语调。

        他哄着你喝下早已备好的茶水。

        你怕再陷入往日的梦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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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巧此时隔的陈晏礼因赋诗而闻名京城，主父想了想，便换了个法子。

        这个世男子要嫁得好，不止要有贤名，有才名者才是真正的抢手，这些年主父铆足了劲试图从兄长的琴棋书画上看出点不一样，可兄长样样都会，却不出挑，

        你被兄长裹着毯子背在后，陈晏礼站在一旁与之对峙。

        主父这些年心里总憋着一口气，在青州时因无人替他谋划，导致年纪拖大了也没人愿意来说媒，最后还是祖母家托人相看了刚上任的母亲，才匆匆嫁来京城。

        往日你与兄长去陈府，相比于你的热闹，兄长只是安静坐在一旁，唯有和你嬉笑时才会说上两句话，而陈晏礼一般在桌前练字，不时会抬好奇地打量你们。

        刚见你，陈晏礼就紧紧把你抱在怀中，面上出笑意，缠紧得手臂将你勒得发疼，你一动他就抱得越发紧。

        不过被陈晏礼拿着桂花糕哄一哄，便搂住他的脖颈乖乖坐在怀中，像个面人般任他玩捻。

        因兄长的话，为了避嫌你最近一直没去陈府，偏偏你不去，陈晏礼还派了人来请你。

        这样痛苦的日子是哥哥一直陪着你。

        你彷徨着，忐忑不安，自此对情事多有逃避。

        他教你念佛行善，教你忘记苦痛，教你快意人生。

        匆匆赶到的陈家主父派人拦下两人。

        夹好了，才有桂花糕吃……

        再后来，陈家携重礼登门拜访，却被母亲拒之门外。

        ……

        后面你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他会蒙上你的眼，带你不停地去摸一个又热又的东西，或是把那个东西夹在你的间，让你用力夹住。

        这样的事一直持续到陈晏礼进前夕。

        主父倍感失望，忧愁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总怕孩子重蹈覆辙，吃了他吃过的苦。

        主父出青州大族，虽是嫡子但因生父早逝在家中也不受重视，连婚事都是一拖再拖，最后才嫁给了七品京官的母亲。

        用她的话来说，再愚笨的人与聪明的人整日待在一起，人也会变得聪明。

        这种打量更像一种观察，不过那时你与兄长都没有察觉。

        而你与兄长在她眼中就是愚笨的人。

        后是急促又重的气声，你害怕他是不是生了病，他却让你别转，双手死死抱着你，子不停地撞着你。

        “阿瓷真乖。”

        经此一事，你慢慢明白了往日不开窍的情之一事，但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在了陈晏礼对你下之事的梦魇中。

        见再也伤不了这人，兄长丢了剑，直接背着你离开。

        兄长手里的剑毫不犹豫地对着陈晏礼刺去，他站着未动，边自有忠仆替他挡住那剑。

        他与母亲想法一致，不过相比于母亲的乐见其成，主父更加迫切兄长能与陈晏礼交好，陈家在京中也是大族，若能与之交好，对兄长也是助力。

        你是舍不得这个向来对你好的哥哥得，想到日后再也见不到了就觉得难过，如果是偷偷见一面的话，应当是不碍事。

        是哥哥……

        醒过来时，场面已经剑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