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宫好多了,多谢夫人挂念”守在身边的侍女一个个低垂着眼,就当没看到新帝隔着一道屏风当众把太后抱在膝上,那动作不停的手,和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吸气声听的她们脸红心跳。
“呃,你,不行”外面又有人说话了,孟北尧见小太后的注意力被吸引走,大手一路伸进裙摆间,隔着薄薄的亵裤拽着玉佩的穗子轻轻的扯。
高度紧张之下,一丁点动静带来的都是灭顶的快感,魏灵央用力咬着下唇,缩着逼口忍耐穴里拉扯的酥麻感,红通通的鼻尖上都冒出了细汗。
若是这幅情态被外头的人看到,谁也不会觉得小太后是凤体不适,这明明是被疼爱的过了头。
外头的嘘寒问暖声还在响起,身上作乱的手指越来越过分,凹凸不平刻着孟北尧名讳的玉佩在他的手指下,一下进,一下出,水液搅磨的声音响在魏灵央的耳朵里,惊的小女人紧张到不敢呼吸,拽着作乱者的手可怜又娇媚的求饶“不,别,会被听到,啊,哈”
“太后还没回答朕,哪里想?嗯?”凑到耳朵旁的低吟听的魏灵央一个激灵,身体不由自主的打颤,抬起满是情欲的眼睛,看到屏风外面的夫人们并没有异样,慌张的心跳才未再加快。
“教过你的,是不是都忘了?”不怀好意的声音听的魏灵央心口发麻,外面情真意切的关怀一声连着一声,而自己这个太后却在屏风后面被继子抱在膝上玩穴,还要当着这么多夫人的面口出浪语,她如何受得住。
刺激又紧张的身体驱使着下身的小穴缩的更紧,磨到玉佩的棱角上,浑身哆嗦,贝齿生生把自己的下唇咬肿,才堪堪止住泄出口的呻吟。
“想夫君再教你了是不是?”
“陛下一向纯孝,听闻娘娘不适,想必定要心疼不已,娘娘就算是为着陛下也得好好保重凤体啊”
“是啊,陛下向来敬重娘娘”
“这种,呃小事不需惊动,哈,陛下”听着外头人的恭维,魏灵央小脚忍不住的蜷缩脚趾,明明他才是罪魁祸首,自己还得给他遮掩,哈,太过分了,呃,又磨到了,好酸啊~
感觉到下半身抬头的阳根,魏灵央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生怕这人真的在这儿扒了自己的衣衫。
惊喘一声再次咬紧下唇,缓过了身体的这阵酥麻,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孟北尧,娇媚又无助的开口“哈,想呃,是,小骚穴想,啊,想陛下,呃,放过,我,啊”
“小浪妇,真会勾人”媚眼如丝的大眼睛带着浓浓的水汽,看向孟北尧的视线里似乎带了小勾子,勾的本来想逗逗她的孟北尧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别,啊别乱来”饥渴了一整夜的身体明明很渴望他的触碰,挺直的腰板不知不觉里都软了下来,倚着结实的胸膛,扭来蹭去一副不能自持的模样。
“不要怕”经受情欲和紧张双重折磨的魏灵央在孟北尧眼里诱人极了,白里透着红的肌肤浓艳惊人,呼吸间都带着醉人的香气,勾的他揉着手心的小身子往身上按,恨不得把她揉到骨血里,两人再也不分开。
“待会自己乖乖分开腿把玉佩排出来,知道了吗?”
“啊,不,哈”一想起自己要在他跟前大张开双腿露出腿心里含着玉佩的逼穴,魏灵央就浑身情热到不能自已,不行,啊,不能被看,太,太淫乱了。
“那阿央是想在诸位夫人小姐跟前吃朕的龙根了?”一个比一个过分的要求,听的魏灵央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不,呃,不,哈,放过我,呜呜,求求”
“听闻今年的头筹是南边来的烈马也不知道哪家小郎君能被老天眷顾”
“要论骑术,哪个能抵过陛下”
“也是,陛下玉树临风,丰神俊朗,身手了得。。。。”
“哈,呃,哈,别,疼”
指尖顶着亵裤往里陷,湿软的腿心抽搐着含住了作乱的指尖,小口嚼着布料往里吸。
“疼还吸得这么紧?嗯?小骚妇!快选,不然就露出逼穴给夫君看,磨了一夜是不是都把自己磨肿了?”威胁的催促响在耳边,作乱的手指,往逼口塞了好些布料直到腿根处都被绷的紧紧的才移开。
外面的夫人们可不知道她们嘴里玉树临风丰神俊朗的皇帝陛下正抱着继母,玩的人上气不接下气,一个个的还在夸个不停。
高度紧张的魏灵央听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