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想替。

        “有啊，每次吵完俩人就分房睡，然后让陈潜月趁虚而入。”

        “汪！汪！”

        于是崔乔真消停了五分钟，呜呜呜地想着将军的女儿要是自己的就好了，同同肯定不会向着他的。

        别的不说，崔乔那张嘴只要不给自己添堵，实在是张妙语连珠的好嘴。平凡的话题在他那里很快就能变成梗，再提起时小团里各人都会会意一笑。

        没人搭话。

        沉默蔓延了许久，车辆穿过城市，等周遭又空起来，韩璟又出声：“我都没想过，她竟然愿意原谅我。”

        聂郁搭话：“后来创伤应激障碍好了吗？”

        崔乔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锐，知谁能惹谁不能惹，认真地说可能是一种对权力和暴力的嗅觉。他敢在沈平莛面前挑衅，却不敢真把韩璟惹火了，因为喻蓝江不敢在家里动手，而将军虽然不在意他在对自己演技的咕，某些时候真敢揍他。

        “啥？”韩璟跟着往上看，陈潜月正在晾衣服。

        韩璟叹气：“对着我没手过，说抽就抽，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有回宁璚犯浑跟我动手，我问她想干什么，她说看阿娘打我看习惯了，以为我不还手的。”

        “哦，以为我叫它，”韩璟叫了个口令，让它消停会儿，“后面有瓶装水，自己拿啊。”

        “……”

        五分钟后，崔乔突然想起什么，支棱了：“将军，有个事我好奇很久了。同同跟太师现在感情好，基本上不红脸，但《堇茶如饴》里同同说自己经常跟太师吵架，真的假的？”

        聂郁没明白，等下了匝才搭话：“云梦那段时间太师和同同都没有在一起，为什么是太师洗？”

        再过了片刻，车辆停下来，韩璟牵着狗下车：“在这里吗？”

        崔乔笑了一下：“看来是觅觅出生后将军抛弃妻女那段时间。”

        这样子肯定赶不上午饭了，走到一半韩璟下了高速，找了个小镇子吃了顿民族菜。休息了半小时，聂郁主动坐到了驾驶座，韩璟抱着怀人躺到后座，崔乔只能被赶到副驾驶了。

        韩璟：“……”

        “意思是还是有冷战环节的。”

        “让陈警官歇歇，你上去替他帮同同洗内吧，记得脸色冷一点，”崔乔拍拍他的肩膀，扬声，“同同！我们到了！”

        “……”韩璟有点无语，“这话一定要问吗？”

        “除非遇见坏

        这话其实有点好笑，但另外两人没好意思笑出来。

        “一半真吧，”韩璟也有点感慨，“还在韩地的时候，她的贴衣物就只过皎佼和太师的手，云梦那段时间也是太师洗的，到咸阳就不清楚了。”

”

        “太师……”韩璟想了想，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笑出声，“可能会冷着脸给她洗内。”

        她一下子笑眯了眼，抱住怀人前两只脚：“怀人也来啦！”

        崔乔眉了一下，有点幻痛：“真打啊？”

        崔乔差点笑傻：“这是梗还是、真洗啊？”

        “太师呢？太师就没什么反应？”

        “导航就在这里，”崔乔收回手机，抬看向二楼，对上一张黑黢黢的脸，“将军，机会来了。”

        聂郁：“……噗。”

        “噩梦和焦虑还是会有，但没有攻击行为了，”韩璟把狗推开，看车速慢下来，把窗开了，“有段时间强迫酗酒，繁息妫跟阿绮说了，她骑了两天过来给了我一巴掌。”

        韩璟笑骂一声：“你也是个坏人！”

        这件事韩璟开不出玩笑，笑了笑，神情黯了几分。

        十一点过，把吴琴和崔青松送上网约车，三个男人一条狗朝着大理进发。

        “汪！”怀人叫了一声，转把爪子按在驾驶座后背上，“汪！”

        到后程聂郁和韩璟脸都有点僵了，韩璟忍不住踹了副驾驶一脚，让他消停会儿。

        “真的，”韩璟干脆把鞋踹了，“基本上是公事，不过每次吵完很快就和好了。”

        宁昭同推开门，还没看清楚人，一大团茸茸就冲了过来：“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