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宁昭同对上一担忧的目光，抬，叹了口气：“我说如果，如果啊，我得去参加一个游戏”

        “别如果了，先说你现在的猜测，”韩璟有点忍不住了，“你想什么？”

        门被敲响，服务员一次端了五个菜上来，一一摆好。等他出去，宁昭同抬了筷子，嘱咐：“先吃，我没想瞒着你们。”

        稍显沉重的气氛里，几个男人陆陆续续地拆了碗筷，宁昭同给陈碧渠了一筷子冬笋，又喝了一口果汁：“这一桌子人呢，都是有份证也有份的人，不过夫人我要稍微特别一点，我除了有个人格，还有个神格。”

        “……”

        崔乔有点无语：“你是不是在驴我们？”

        “如果是玩笑……”聂郁蓄提醒，“同同，先吃饭吧。”

        宁昭同摊开手，对薛预泽说：“看吧，说了又不信。”

        “昭昭，你先说吧，”薛预泽神色不是太好，给她夹了一筷子水杨花，“这是大卜告诉你的吗？”

        她放了筷子：“是。我昏迷醒不来那段时间，林织羽去茅山求了活祭之法，把他的灵魂献祭给我了。方法我不知，大意是成为我的守护灵，以后生生世世灵魂都跟我捆在一——潜月，你眼睛好亮。”

        “我可以吗？”陈碧渠忙问，“我也想生生世世都跟夫人在一起！”

        “……”

        话题又开始腻味了，韩璟好烦，插话：“阿绮别理他，把魂魄献祭给你，然后呢？”

        宁昭同拍了拍陈碧渠的手背，算是安抚，而后继续：“织羽说我以一断九州数百年兵燹不休，救了很多人，算是功德圆满什么的。但是我生魂离复归，不算是这方天地的人了，所以他要祭魂上达天命，给我封个正。”

        薛预泽似懂非懂：“意思是，大卜通过献祭自己的灵魂，让天命知你的存在，给你一个神位。”

        “是。”

        “什么神？”

        “不知，但听说是正神，还牛的。”

        “正神……能什么？”

        “不知，”她重复，“林织羽自己也不知。”

        “……”

        众人又是面面相觑。

        崔乔试探着问：“听说大卜每天晚上风雨无阻地看八点档，你说这——”

        宁昭同没有反驳，只是问他：“你见过十四岁的我，但我没见过，你的判断呢？”

        十四岁——

        想到小小宁，崔乔也有点不知该说什么。

        他没有证据，也不愿意，将那个小姑娘的到来，视为一个梦境。

        宁昭同埋吃了几筷子菜，聂郁问她：“那你需要什么呢？”

        “不知，”宁昭同还是这么一句，“但我可以给你们看林织羽最近的GPT问话，你们也猜猜，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