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活那么久。”

        她心微微一动。

        片刻后，她起：“不你守不守，给自己找点儿乐子，别成天在这儿闷着。听说你是个商人，怎么一点也不忙的样子。”

        “我已经准备退休了。”

        “退休？”她回看他一眼，“我要嫉妒了啊。”

        “快去找太师吧，”薛预泽笑，她，“一会儿主席也要过来，待会儿聊。”

        沈平莛在中午十一点过到的家，一进门对上楼梯上云鬓高髻的女人，呼微微一滞。

        “哦，稀客，”宁昭同点了点烟，又想了想，“不对，我才是稀客，你不是。”

        沈平莛听笑了，轻车熟路换了鞋进来：“你多少年没见我了？”

        她拈指算了算：“三十多年了吧。”

        他夺了她的烟，按在楼梯口的烟灰缸里：“上楼聊聊。”

        嘿，还上她了。

        她看着还在冒烟的烟，有点不满，但还是跟了上去。

        本来以为是要上五楼聊聊，结果他直接带着她回了自己房间。宁昭同打量了一下整构造，过来屈膝坐到案前，将那排书一一看下来：“怎么全是我的书，暗恋我？”

        他很轻地笑了一声，解了衬衫扣子，看样子准备去洗个澡：“明恋。”

        “真的假的？”

        “要怎么给你证明？”

        “别了别了，你快去洗澡吧，”她开口赶他，把那一堆书全拿下来，“我看看我都写了些什么旷世之作，您都只能排个二作。”

        沈平莛洗完澡出来，看她在案前跪坐，认真地看着书，心微微一动。

        云鬓染霜，高髻端然，几缕发丝垂在脸侧，显出几分随。衣物宽松，上衣扎进系带的裙子里，背脊倒是直的，像把剑一样。

        他走过去，看她没动静，轻手轻脚地跪下来，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他知这个姿态几乎显出一种依恋，但他没有意动，依然抱着，甚至将下巴卡在了她肩。

        宁昭同不动，又翻过一页：“咱俩真睡过？”

        他轻笑一声：“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不上我。”

        “那倒也不至于，”她终于转过脸来了，很轻佻地握住他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当年岁数小，被你哄住了，一见你就怯。这种印象在前面，咱俩还能搞在一起，你是不是对我使了什么手段？”

        “没有手段，”他轻轻挣出来，把她的手握进怀里，“只有一颗真心。”

        她笑了一声，有点突兀的笑，让他不由得猜测她是什么意思，也难免有两分难堪。但还没等他追问出来，她伸手过来，从他的领口摸下去：“午饭还吃吗？”

        他由着她摸，看见她眼底浸透的笑意：“可以不吃。”

        “太懂事儿了，”她探过来亲他一下，“让我尝尝你什么味。”

        也不知昨晚小宁跟聂郁折腾了多久，反正宁昭同是累的，尝了两口就困倦地睡了过去，还想着要醒来就换人会不会吓着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