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在一起后,因青崖院监常年冰寒的ti温所故,宋潜机夏日愿意抱着他祛暑,到了冬天就爱缠人zuo些能叫shenti热起来的好事。
正如此时此刻,窗外朔雪霏霏,屋内宋潜机抱着nuan炉,原本窝在躺椅上昏昏yu睡,可子夜文殊刚进来,他便立时爬起,要去把人推到榻上,再扒了那shen带着寒气的衣服。
子夜文殊抬刀拦他,宋潜机就充分发挥起当初死缠烂打的劲tou来,他既不怕对方,又知雪刃不会真砍到自己shen上,便只guan搂了对方劲腰不guan不顾往床上倒。子夜文殊对他无可奈何,只得先扬手将雪刃刀抛在桌上,然后就跟这无赖gun到了一chu1。
nuan炉掉在两人shen旁,宋潜机也不在乎,长臂一展将人揽进怀里,轻车熟路伸手探入子夜文殊衣襟,才摸两把,就皱起眉tou,不太满意地嘀咕:“你shenti怎么老是这么凉。”
子夜文殊动了一下,没挣开。不知宋潜机究竟有什么mao病,冬天嫌他冻得慌还总抱得死紧,所幸他早已习惯对方手上时不时的不规矩,只淡淡dao:“我方才回来。”
“寻常人只是shen上落白,可不像你。我看这雪倒似已落入你周shen七窍,与这一shen骨血rong作一ti了。”宋潜机的手顺着他脊背一路下hua,在腰间pi肤liu连忘返,又调笑dao:“若非我知你zuo这档子事时也会婉转呻yin,只怕如今就与那些无知修士一样,以为青崖院监修行练功,却把自己给练成一尊七情六yu俱损的冰冷神像了。”
他摸够了腰线,伸进亵ku便要去rou弄对方kua下那物,不想却被子夜文殊按住手,就听对方低声说。
“书院清净之地,白日宣淫,实为不妥。”
宋潜机dao:“雪天人懒,你这屋子既在偏僻之所,又无旁人打扰,zuo些好事,有何不可。”他凑近对方耳畔,带着热气的呼xi打在子夜文殊侧脸,又低笑dao:“难不成除了我,还有哪个胆大妄为的学生敢来偷窥青崖院监不成?”
子夜文殊无动于衷,只牢牢摁着他手。宋潜机却也不恼,索xing伸脚缠住对方长tui,整个人都紧贴到这冷冰冰的青崖院监shen上,又tingkua去磨蹭对方tuifeng,伸着脖子啄他下巴。一面亲,一面还不忘撩拨他:“我记得上次在宋院,我本是真要教你chui箫,哪成想你不取玉凤,反倒ba了雪刃。我正纳闷呢,就见你刀握了半天,结果脸却先红了……”
宋潜机本也不知那时对方究竟想到了什么,要怪只能怪子夜文殊脸色太苍白,又常年面无表情,以至于脸上稍微出现点什么不同的变化,比如羞恼,就是一目了然。
就像此刻,对方目光转过来,正对上宋潜机笑yinyin的眼,却是平静dao:“花言巧语之辈,不足为信。”
“我怎地又变成花言巧语之辈了?”宋潜机深感冤枉,极是不服,“那时血河谷你还口口声声信我,怎么现在倒是不足为信了。”
“时过境迁,自不可同日而语。”
“哪有什么时过境迁,难不成过了这几年,我就不是宋潜机,你也不是子夜文殊了?”宋潜机笑dao,趁其不备,从他手下逃出来,又去挠他后腰,rou他tun肉,往他耳朵里chui气,“我知dao,你只是又害羞了。”
与对方相chu1几年,宋潜机总用耍无赖对付他,吃了几次亏,子夜文殊便也慢慢总结出一套应对方法来:那就是置之不理,视若无睹。等到对方自讨没趣,自然就不会再闹了。
所以任宋潜机在shen上四chu1揩油,他也依旧四平八稳,一动不动,就这么沉默地看着对方。
宋潜机于是暗笑。只有他知dao,这人虽面无表情,可心里确是害羞了,才会在此时此刻,又摆出平日那副凌然不可侵犯的端庄模样来。
可青崖院监枉读那么多书,却不知dao,在泥tui子的世界里,越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才愈叫人想去偷了他的羽衣,把他从高高的天上拉下来,再压进土里,由里到外都玷污个透。
如子夜文殊这般黑白分明的人,更是让宋潜机心下意动:若叫他染上了其他颜色,又会变成怎个模样。
“大不了,这次我们一起。”
宋潜机作为向来不重礼法言行无状的散修,自是不会在意床笫上下之分的,只要二人欢好即可。然而子夜文殊ti质阴寒,仲夏还好,若是三冬时节,想到窗外白梅飞雪,屋内他抱着这样一尊冰雕,还要将那冻人物什纳入ti内,宋潜机便是浑shen一抖,立时将这可怕想法逐出脑海。
况且,青崖院监于床事一dao,也着实是天资愚钝。是可谓交媾如出刀,但求快准狠三字,既zuo得自己毫无兴味,每每更是tong得宋潜机冷汗淋漓,只恨不能再重活一世,去阻止那鬼迷心窍,主动朝子夜文殊张开tui的千渠王。
而此时他邀对方“一起”,即是指,他先cao1了子夜文殊,后再拿来玉势假阳等物,插入己shen秘xue,并同对方一起登上那销魂极乐。
言罢,也不等对方回答,宋潜机就撑起shen,不知自哪里摸出香膏玉势,方要动手去解那碍事的ku子,便听子夜文殊突然吐出两字:“放浪。”
“你已是这样正经规矩,若我不放浪形骸一些,又怎么上得了你子夜文殊的床。”
宋潜机不甚在意,手上三两下,却是终于把对方下shen扒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