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青崖院监平素太过冰冷肃穆的缘故，宋潜机在床上便就格外喜欢他叫:要撞得他话也说不完整，想骂人都只能哼出自己的名字，要在静寒的黑白土壤上再种出万紫千红的锦绣繁花，要把这高不可攀的神仙拽下地里，从此跟泥子一起沉沦海，难脱红尘。

        不经历多少次，他都始终习惯不了用男子那容纳异物进入。

        抬脸见子夜文殊仍盯着自己，他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院监密纤长的睫，一手拉起对方小，出那间秘。

        “你要声名不错，可此又无闲杂人等，我也设了阵法。你想叫就叫，想咬人便咬人，你就是要同我讲青崖法典，我也能跟你一唱一和。”他将子夜文殊早已被得凌乱不堪的衣襟掀开，下进出不停，又俯首从那白腻一路亲到上两点，留下细细密密的吻痕，过了一会儿，却是混不清地与对方说，“就从那句，‘无凭不议人，议人不避人’开始背，怎样？”

        子夜文殊长睫轻颤，最终还是睁开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静吐出四字:“要就。”

        宋潜机等他呼恢复平稳，才开始动作。手指借香脂助力，灵活地在那窄里弯曲扭动，不多时又加两，搅弄扩张，只为化肉，为其后将进入的庞然巨物充当开路先锋。

        又有时候，两人一起，则是宋潜机爬在他上，一边在他内驰骋，一边握着玉势，也在自己后庭抽插抵弄。却不似子夜文殊这样羞于出声，千渠王在床上就如在宋院侍弄花草一般坦诚自在。既无包袱，自然便是想什么，就什么，不止要对方舒爽，更要自己快活才好！于是前后动作更急，下子夜文殊不已，眼前则白光忽现，直把他也一送上那云端极乐。唯愿长长久久抱住对方，连两人里出的淫水都混到一，嘴里还要一刻不停喊着，“子夜文殊、子夜文殊……”

        “子夜友原也是这般迫不及待！”宋潜机扶住他乱动的大，另只手自盒中挖出香膏，先在掌心捂成了粘稠的香脂，这才探手下去，摸到他里，在口抹满用的脂水。嘴上又是亲，又是说，东拉西扯，讲千渠的花花草草，再讲青崖的朗朗书声，终于待得对方放松刹那，便立快如闪电将手指刺进他中。

        子夜文殊脑还不甚清醒，闻言，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只是看他，没说话。

        “你怎么几辈子都不改初心，受了伤要逞强，在床上痛了，也只会揪褥子。”宋潜机以前见他这副模样，只觉恼火，现时见了，却又心绪复杂。就象是看到食铁兽跟橘猫打架，结果撞塌了刚搭好的花架的那种既好气，又好笑，还很心疼的感觉。

        子夜文殊起初还会用眼瞪他，用手推他，用脚踹他，可只消被宋潜机轻轻一，却又是忍不住地闷哼，息，呻，高叫，浑发抖，肉绞得死紧，就连缠在对方腰上的两条长，都盘不稳了。

        口终是扩张够了。宋潜机扶住自己早已坚发的阳物，抵在那后庭入，却不急于闯进去，只和着腻脂膏不疾不徐地戳弄，低看他笑说:“我可是要进去了！”

        “……无赖。”子夜文殊呼不稳，原绷着脸，可奈何对方语气挑逗，撞击猛烈，角度刁钻，他不多时便溃下阵来，被得晕转向，恍惚间竟已不知今夕何年，只能在宋潜机下断断续续地息，闷哼，低。忽而挣扎惊叫，却是又被这坏心眼的千渠王故意到心，爽得苍白躯壳如同披上凤霞。于是只见他的阳弹动几下，很快便缴了浊，将两人小腹都弄得一塌糊涂，满狼藉。

        子夜文殊眉梢微动，立时就要把脚从宋潜机手里抽出来，但没成功不说，反倒是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借力又将他长抬高几许，直把脚腕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对方里那销魂地在极深，惯常难以及，然而效用却是不减分毫，立竿见影。自发现时日起，每每这档子事，宋潜机就总爱边他，边调侃他，说他是人不可貌相，外表看上去正经，实则浪都藏在内面。

光，出两条苍白赤的长来。

        斥其轻佻，责其放，都敌不过宋潜机非得自己自己的莫名其妙。久而久之，子夜文殊就不再理他了，任对方百般捉弄，千般挑逗，也仅是闭上眼，五指抓住下被褥，只以无言相对。

        宋潜机卧在他上，感到他膛剧烈起伏，高后倏然放松下来，才笑：“被我抓住了！不知你说我‘无赖’，可有何依据，有何凭证？若说不出来，却是当罚的。”

        闻言，宋潜机哈哈大笑，下却是突地前，直往那早已烂熟于心的销魂地凶猛撞去。待肉刃整没入，子夜文殊便是剧烈一抖，揪着被褥的手倏然收紧，用力得十指关节都泛了白。

        子夜文殊一僵，霎时浑都紧绷了起来，又过去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弛，平复。

        宋潜机等他完全适应内巨物，颤得不再那么厉害了，才捞起他另条对折扳在口，自己也跟着俯压下，整个人都趴到了对方上，然而垂眸看去，却又是一顿，抓起子夜文殊几乎已要陷进床榻中的手绕上自己脖颈，方才终于放心地开始抽插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