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咬着牙，只觉得躯壳依旧僵直发，整个人浑都难受极了……

        可是等同志们都散去了，赵立冬却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半也没说话，然后把王良叫过来，让他跪下张开嘴，直接把半截腥臭的死烟灰抖在他嘴里。

        “臭卖鱼的说你这嘴嘬过超过两百条几把，我说怎么这么巧如簧能说会的。”

        “真臭。”

        还没有熄灭的烟，生生给他的出了一个大水泡。后来的两三天，里面不断地涌出腐败的脓。

        二姐姐向往的京海，是无间地狱般的淫窟。

        而他自己所在的京海，是被酒色财气灌满的牢笼。

        大概四个多月之后，王良被省里的领导装在行李箱里，又一次带到了那个人开办的疗养院里，着子，上画满了斑点狗的斑纹，着绒脚套子，牵着去见少见的肉欢喜佛。

        眉心叠上了红宝石妆色，浑都晒成了黝黑地异色，整个子呈现出一种古朴的肌肉感，左手持钵右手持一串活人骷髅串，端庄地坐在佛龛里，好像死了，却能看到微微的呼。

        那家伙好像叫祁同伟，他被血污沾染的下和怀中美女下的阳交在一起，用了三千金线合。

        高启兰是个厉害的黑心医生，研究出了一种粉色黏菌，可以长在人的上，让不同人的官合在一起，于是这肉佛的背上，十七八条手臂，有有细，各有不同，都不知是什么人上卸下来被那黏菌给养在佛背上的，甚至各自手持珠宝珍玉，还在一一颤动。

        你说他欢喜吗？

        王良不知。

        不过那个人手里的手术，麻醉药都是各色毒品。据说k粉上劲的尽，人的意志和肉真的会断开连接，真正的成为一活着的尸。

        也许就是眼前人这样。

        那夜那个人还带来了别的怪物，他门兄妹把条子养在那种黏菌里，是个人高的大肉球，称为摩尼珠。那些异教信徒，就用刀子把黏菌球剖开，从里面活活挖出一个活人，便是新生子。这样养过的人，每一寸肤都会变成官，连哭的时候眼睑和角都能发情，会彻底变成一兽。

        那个人把整个手臂抖插进那条子的肉里，却不见一丝血，条子整个人都成一个无骨的妖，只知情爱，越哭越饥渴，反而越发混忘了人，求着在场的男人他。

        最后满足那无底般的的是一匹。

        被人绑在木架子上，被巨型的兽彻底穿了。

        好像就是从那天起，王良有时候就无法正常说话了。所以徐忠把他抓到牢狱里，他也一字不说，甚至一边哭一边如同母狼一样吠叫。指导组总以为他是被幕后黑手疯了，但只有王良自己知，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把我关进笼子。

        这样我就不用自己选择了。

        我当什么人上人，我本就不想要什么自由。

        后来那个人吃了枪子，他被送进神病院后被不同的主人玩来玩去，除了爱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想要了。

        而今晨，是个死一样的冰雹天。